“你们困不困?”厉容森边走进屋里,边问他们。
“我肯定不困,就等着那些糕点送上来呢。”宴清秋都等着快望眼欲穿了,且见外头走过来媚蝶,她说,“我方才好像听到了些动静,只想着是不是这里出了什么事,你们为何还不睡觉?”
“我们在等吃的东西,你也坐下一块吃吧。”宴清秋说道。
媚蝶方才还不饿的,眼下听见宴清秋提及吃的东西就饿了,与他同坐一边,说:“也好,我蹭着吃一些了再去睡。”
“今夜的月色真不错呀,明日实在起不来就稍晚些启程。”安颜说道。
“也没有规定时间要几时去,还不是随我们自己的。”宴清秋说道。
安颜往厉容森那里打量,问他:“你是不是穿白衣过去?”
“嗯,老者给我准备了两件白衣。”厉容森点头,又说,“但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么多,我们是当天来回,又用不着换衣服。”
“我也是白衣,而且还很漂亮,我发现这里的织锦真不赖,绣娘的手艺也是好。”媚蝶也跟着回答,她非常喜欢那件白衣。
没一会时间,就见老者吩咐下人们端着糕点之类的吃食进来了,并且还特意准备了两锅子的东西,专门摆在厉容森的面前,对他说:“这个,是专门孝敬先生的,还请先生笑纳。”
厉容森不明所以,找开来一看,连忙又盖上盖子,沉着脸对老者问:“大半夜的吃补品是为何?”
“大半夜才要吃补品啊,否则先生会体力不支的,我是真心待先生好。”老者说的一本正经,这倒引起了宴清秋和媚蝶的好奇之心。
连安颜都起了兴致,心想又是老者有什么特别意思吧。
第487章 他被人欺负了
媚蝶心直口快,问:“是什么东西呀,让我也看一眼,长点见识,大半夜的要吃什么特别的补品。”
讫语就要去打开锅盖,结果却被厉容森给挡住了,说,“没什么好看的。”
“厉先生你尝尝味道看,如何呀?”老者只盯着厉容森伺候,连安颜都不管不顾了。
厉容森的脸色带着尴尬,他干脆端起两个锅子起身走到屋里去,一面说:“我自己到里屋去吃。”
“哎,这是为什么?”媚蝶一脸不解的样子,又对老者说,“你这是给他做了什么好东西嘛,也不分我们一点的呀。”
老者笑嘻嘻的说:“那是厉先生的专属,旁人无福消受的。”
安颜也是一脸的无奈,却也不好说什么。
宴清秋却是笑开了,哈哈哈的笑得停不下来。
安颜往他那里看过去,而后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否则我把你赶出去。”
“我就是笑笑么,又没有怎么样咯。”宴清秋憋住了笑,终究不敢再放肆了,只埋头吃自己面前的东西。
这时,从外头奔进来一个人,是城门口的守卫,他说:“禀报老者,城门口过来一个人,说是悲风,但我们看着不像。”
安颜诧异,她往老者那里看过去,且听老者对那个守卫说:“你不是见过的嘛,白日还是我亲自送他出去的城门。何况又有腰牌给他,你怎说这话。”
“他没有腰牌,脸也被人打肿了,看着不像,但他自己说是悲风,大半夜的扣响城门。”守卫一五一十的禀报。
老者即刻对安颜说:“我这就先过去瞧瞧。”
“若是悲风就把他带过来。”安颜吩咐。
老者点头,而后便同守卫一道大步离去。
媚蝶也放下手里的碗筷,对安颜说:“我也跟过去瞧瞧。”讫语就奔跑出去。
宴清秋对安颜说:“她倒是挺关心那小子的啊。”
厉容森从屋里走出来,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安颜往厉容森那里打量一眼,问他:“趁老者不在,你在吃些东西。”
“我不饿……”厉容森边说边往安颜身边走近。
安颜细想了一番,说:“我今日倒没有仔细想过,河道水域那边的人未必服气,待我西城也是有怨言的,毕竟谁也不喜欢移主。”
“万一是悲风无能,没办法替他们解决问题呢?”宴清秋揣测道。
“应该不会,他既请命过去,自然是有办法的,就怕是那帮人把他当成是坏人。”安颜认为这样的可能性更大些。
厉容森说:“一会就知道了。”
屋外的月光依旧清亮,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只见老者与媚蝶他们回来了,后头另有两个人正扶着一个人,衣衫已经是破旧不堪,一张脸被揍成个猪头,鼻青脸肿的。
媚蝶对安颜说:“是悲风,是那边的人欺负他,对他不服气,白日就困他在那里打骂他,他是趁着夜黑偷偷溜出来的。”
安颜走近悲风的身边,先是给他把脉,发现他不仅有外伤,还有内伤,有几处筋脉已损,可见那些人并未手下留情,即刻说:“先扶他去屋里吧,我一会就过去给他治。”
“他伤得严重嘛?”媚蝶问。
“有些严重,但不要紧,我可以治好他的。”安颜示意她不必着急。
老者又吩咐那两个人把悲风抬回去他的院落休息,一面对安颜说:“城主,那帮人应该要好好教训才是,他们可不是伤得悲风。而是我们西城的权威,是在打城主的脸。”
“这话说的是,岂容他们这般嚣张。”宴清秋表示赞同。
老者又说:“他们若是不敢乖乖服从,就赶他们出去自生自灭,反正河道水域是我们的,就该由我们来做主,听从我们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