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时还没什么感觉，反应过来侧脸火辣辣的。杜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木木地看着钱双双。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扇的这巴掌。
“我……”手掌麻麻的，提醒着钱双双回神。她想解释些什么，可内心愤怒、委屈、震惊交杂在了一起，让她想要说些什么又吞回去。
房间里空气凝滞，开始稀薄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安静到只能听到两个人心跳如擂鼓，砰砰砰，久久不能平复。
杜若和钱双双从小一路吵吵闹闹过来的，打架也不是没有过的，但打耳光绝对是头一遭。钱双双懊恼自己不该扇杜若耳光，看着他被打的脸颊渐渐红肿，更是自责。杜若沉默地看到她眉头紧锁，面上虽然愤怒有余，但眼睛里盛满了担忧，他长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拉住钱双双。
钱双双哪里知道杜若要干什么，一见他向她靠近，紧张地立刻向后退一步。她害怕。
“我不过去，”她退一步，他退叁步，杜若指着她的手，解释道“你别紧张，我不会再做什么，我只想看看你的手。”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轻声说道，“我没事。你呢？”
杜若摸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没事。”
“明天……”钱双双再次投来担忧的目光。
“待会儿冰敷一下就好了，”杜若微微一笑道。
“嗯，那个……我……”钱双双结巴。
“是我的错，对不起。不该那样对你。”杜若率先认错道歉，柔声道，“我只是恼火你一直在说王珂的事，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刚刚不好的行为。”
“为什么……”钱双双紧蹙双眉，一脸不解。
“我……”杜若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哑然，“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