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眨眼。
啊，是吗？
看小东西这惊讶的模样，商凉玥好笑，“乖，不要闹。”
“喵～”
好吧，它乖乖的～
小东西再次趴在商凉玥怀里，看着外面。
商凉玥亦是。
她不会再轻易动手了。
她不能乱了王爷的计划。
寅时。
烟雾愈发浓烈，黎州城几乎看不见人。
似乎因着这烟雾，刀剑声都被掩盖了。
商凉玥看着下面愈发浓烈的烟雾，愈发多的辽源兵士，以及，退的越来越后的帝临兵士，她眼中的清亮更甚。
她有种感觉。
黎洲城有埋伏。
这埋伏，是对辽源人。
辽源今夜有十万大军，这十万大军，要想阻挡他们，未有点计谋，不可能。
“杀啊——”
“冲啊——”
“……”
架在城内的攀梯越来越多，下来的辽源兵士愈越来越多，到此时，怕是有上千人了。
他们喊打喊杀，声音洪亮，震的城门外的辽源兵士都能听见。
城门外的辽源将军听着里面的声音，眼中的光大胜。
辽源兵士亦是。
一个个就好似看见了希望，看见了胜利，全身的力气大涨。
辽源将军举起刀，“将士们，我们很快就能攻占黎洲城了，冲啊！”
“冲啊——！”
外面辽源兵士更快的往城墙上爬，然后更快的下城墙，到城内。
此时，那堵着城门山一般高的沙包以极快的速度减少。
很快，城门看见了三分之一。
未过多久，三分之二，再到后面，沙包只剩下最后一层。
商凉玥看着，她面上未有惊慌，害怕，畏惧，担忧。
她眼中闪着微光，这光时暗时强。
最后一层的沙包被搬走。
然后，轰隆——
天香酒楼最里面，一处极暗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是商凉玥所在的地方，而是商凉玥的直线后面相对的对方。
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那，凝着她的身影，似凝了许久。
旁边一条吃的肥肥的蛇趴在地上，亦看着前方那穿着夜行衣的商凉玥。
眼睛眨也不眨，唯有蛇信子，不时吐出。
商凉玥未察觉有人在看着她。
包括小东西。
如若是平常，商凉玥和小东西是都能察觉的。
但现下情况不同，商凉玥一门心思都在外面的战事上，小东西则是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满满的好奇。
而且确然帝聿与商凉玥有一点距离。
当然，还有最主要的一点。
四周未有危险。
商凉玥和小东西感觉不到危险，自然不会知晓暗中有两双眼睛在盯着她们。
盯了许久。
帝聿看着商凉玥，之前不稳的心，到现在早已平稳。
他以为她一直安安稳稳的在暗室呆着，未曾想她出来了。
还动了手。
当听见那一声轰，他的心都震裂。
他怕她出事。
他担心她。
他不安。
还好，她无事。
她安稳的在他视线里，未有半点受伤。
可是……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后面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