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杀雄的到来让大家紧张不已,但当荒漠杀雄到了近前处后,大家才发现自己的紧张,着实是没有必要!
大家脸露惊喜!
惊喜的原因,是因为荒漠杀雄居然是一个人赴宴,一个人来赴这大荒宴,荒漠杀雄是自己找死,连累不到几个人,所以他们,又何须惊慌?
一待奴一大人下马,早有侍官大人小步躬迎,朝着奴一大人奔过去,口中称呼着:“奴一大人,您早到了!”
奴一正想不置回应径直走向大荒楼内去见正主,却见从大荒楼中,风风火火地跑出一位身穿蛟袍之人,正是才登汗位不久的大荒可汗呼努哈赤。
只见这呼努哈赤,反穿着木屐,捋着宽松的袖袍三步并作两步走,还在数米开外,便开始朝着奴一打招呼:“奴一,你总算是来了,我可等你有好一阵了!”
那种倒履相迎的姿态,别说是有多热情了。
奴一见着呼努哈赤这般模样,脸上止不住露出一丝怜惜,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怜惜的感情,也许他还在爱怜珍惜着他与呼努哈赤的那种赤胆之义,还是将已经登上汗位的呼努哈赤,当作赤胆忠心的兄弟看待。
所以见大荒可汗如此,一阵感激之情也顿时涌上奴一的心头,他朝着呼努哈赤拱手恭敬道:“可汗,我乃微末小将,怎敢劳可汗如此器重,您这般迎我,实在让我愧不敢当啊!”
奴一的尊敬之色,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立下的赫赫战功而改变,他牢记着田玄龄的交待,他在呼努哈赤的面前,始终都只愿做那个不争权位,只当打手的辅助者。
大荒可汗见奴一如此,却是右手环手一把将躬身的奴一抱住,搂着奴一的臂膀亲热地朝着大荒楼边走边说:“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早就告诉过你,在我与你之间,不该有尊卑相别主仆之分吗?我与你二人,乃是兄与弟,我来迎你,你有什么不敢当的?”
这样亲热地走了十余米后,大荒可汗突然像发现了一样不理解的事情似的朝着奴一问道:“对了,你的冥空圣剑呢,我怎么没看到你带在身上?”
奴一边在大荒可汗的环抱下朝前走,边朝着大荒可汗道:“可汗你说笑了,不能带剑面见可汗,乃是人所共知之事,我又怎会带着冥空圣剑来见可汗呢?剑我放在血袈弋亚手里,今日我可是孤身一人前来!”
大荒可汗哈哈而笑,然后右手狠狠地在奴一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我说奴一,那些规矩是给你订的吗?别人不可携兵器入殿,那是别人之事,你又不是别人,我说你没了冥空圣剑在手,还像个荒漠杀雄吗?罢了罢了罢了,这次我就饶你,下一次你若再来见我,一定要把你的冥空圣剑也一并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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