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好!”
周围的观者听着奴一的回答,又立即为奴一叫起好来,叔侄同台,互为薪火,那种激情澎湃的气氛,别提有多火爆了!
凌峰于是将大手掌在奴一的臂膀上一拍,随即紧紧抱着奴一的手,拉着奴一叔侄齐步,朝着那些抱酒的壮汉走去。
很快两叔侄便走到了其中两个壮汉对面,奴一浑身劲力鼓张,从其中一个壮汉手中,夺过一桶酒来!
凌峰则是先用手粘住一桶酒,朝着呼努哈赤那边使劲一送,口中则朝呼努哈赤说着:“诶~有酒如此,哪能就我们叔侄两个共饮,小弟这次借花献佛,可是要敬呼努哈赤大王一起喝!”
强大的酒桶之劲如陨石一般,射入呼努哈赤的方向,被呼努哈赤“当”地一下接住,呼努哈赤也慷慨道:“共饮!共饮!”
凌峰这才又取出另外一桶酒来,拔了桶塞,仰天翻举起酒桶!
那白白的酒水,恍若明恍恍的溪流,清澈香醇,乃为得天独厚的天地恩赐,让男人更男人,让女人更泼辣!
“咕噜咕噜咕噜……”凌峰饮着酒,直感觉喉咙处又是冰冰凉,又是火辣辣,好是爽快!
之所以会出现这两种几乎相反的感觉,那是因为酒的冰凉温度让人感觉到冷,但酒的火辣本质却又让人感觉到热,这种美妙的感觉,只有能够敞开喉咙畅饮者,才能体悟到其中滋味。
奴一在一旁看见叔父饮酒了,他也拔掉桶塞,开始朝着自己的喉咙里猛灌!
他饮酒的姿态,其实更憨厚更梗直更勇猛,所以他也更像一个饮酒人的样子,因为饮酒这件事,其实本就是憨厚梗直人之间更能干好的事,要饮就饮,不饮就散,在酒席上啰里八索斤斤计较怪谁喝多又怪谁喝少的,不如不饮!
奴一是天生的酒汉,所以他灌酒的速度,还比凌峰要快,凌峰还在喉咙里边悠着呢,他却是几口猛灌,把那大桶酒给灌尽喽!
随即他便从身旁那汉子处抢了第二桶酒,暂时也不开塞,因为他要等着他叔凌峰饮完第一桶后,再与他叔一起共饮。
呼努哈赤则也像奴一那般地豪爽,而且他不仅仅是豪爽,看他那饮酒的姿态,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还有些饮酒的节奏感,奴一饮得凶猛,有如初生牛犊,他饮酒则像成年雄狮,快而不慌。
很快三人各自桶中酒尽,一人开始擂鼓: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桶过后,这嘴巴都还没有打湿呢,所以第二桶,第三桶那是不能少的!
欢呼之声,击鼓之声,在十八层古楼前持续不断地躁动,催着饮酒的三人快点干!快点干!
第二、第三桶酒继续往下饮,节奏依然跟第一桶酒差不多,奴一初生牛犊始终处于一种暴饮狂干的状态,呼努哈赤乃是霸王雄风,给人厚重绵延之感,至于凌峰嘛……凌峰也还可以的!
但“可以的”这三个字,在此刻斗酒斗得如此激烈的情况下,还是有些不够啊!
何况此刻八角楼的第十层楼高处,又传来了歌女劝饮的高唱: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