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是要他经历宇宙的五个时代,从宇宙的五个时代中学到恐怖的,操控整个宇宙的力量吗!
天意是要将他打造成能够灭杀天道的战士,推翻天道,还整个天地一片无边无际,浩浩荡荡的自由吗!!!
这些都只是他自己的想象,以他此刻凡人蝼蚁般的存在,他真的真的,根本就不知道广袤的天地大道和天地本意之间的战斗,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形式。
他真的觉得自己无非就是一只蝼蚁,以前他觉得六阶的宗师,那是好高好远的存在,都已经快要触及东坤世界上最强大的一个阶层了。
但现在听着神皇赫吉母娜所讲的故事,再加上自己对于天道与天意的联想,他觉得宇宙浩瀚无穷,虽然自己比以前要强了一点,但却依旧只是沧海一粟,只是生物链中,渺小到不能发声的地位卑下者……
秦俏儿一直都在哭泣,从神皇赫吉母娜提及到“萧葱儿”这个名字开始,她的眼泪就没有流干过。
她一直都用双手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她抬起头来,眼巴巴地望着在神皇宝座上,哽咽着朝她讲述整个阿西堤米亚家族史的神皇赫吉母娜。
若是碰到别的女孩,当听到被母亲一生下便抛弃,裹在襁褓中就送给了别人的事迹时,恐怕会生起许多的委屈,从而对生下自己的母亲产生怨恨。
但是身为阿西堤米亚女人中的一员,秦俏儿却是一点都不责怪她的母亲,她觉得她的母亲赫吉母娜做的已经够好了,至于说为了一个地位卑下的男人,而放弃大好的江山……她觉得如果那个男人是凌峰,她也会那么选择!
听完母亲所说之后,她的眼中闪烁着担待的光芒,一种阿西堤米亚女人的使命,从她那热情的双眼中流露出来。
她朝着神皇赫吉母娜和苏非齐齐纳问:“那么现在呢,现在十八年过去,我的眼睛由黑色的凡人之眼,变成了碧蓝色的阿西堤米亚女人的天眼,是不是说明我已经临孕了?”
苏非齐齐纳在一旁朝着她微微地点头道:“没错,从你眼睛开始变成蓝色起,你便已经临孕,今天中午天顶上的那道彩色雷霆,便是你体内阿西堤米亚血脉的显象。”
她听苏非齐齐纳如此说,接着道:“既然时机已经来临,我是不是应该跟着我的母亲,一起进入圣玛阿母雷宫,将那可恶的,害我母女分离,害我父亲拘禁雷池遭受雷力鞭打,害我祖父十八年失失落落,在荒芜山野中想要寻他儿子而不得的圣玛阿母雷王,给重新封禁住!”
说着,她再又激动地拍席而呼:“不,我不止要将她封禁,我还要直接将她杀死,从此世界上,不会再有圣玛阿母雷王这个名字,也不会再有让我阿西堤米亚家族如梗在喉的蓝色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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