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凌峰见赑屃正瞪着眼睛朝着前面瞧找自己呢,那大巴掌赶紧朝前一探,一把揪住了赑屃的耳朵,并使劲朝着下边拧。
千斤力道,万斤力道,他要拧得这娃儿,嗷嗷怪叫!
赑屃可是新生的小魔王,以前哪被人拧过耳朵,此刻初尝被拧耳朵的滋味,才知道这滋味,真特么地不好受!
他立即就痛得尖叫了起来:“啊!!!痛死了,快松手,你这贼人,快松开我的耳朵——”
凌峰平生最快乐的三件事,一是想女人,二还是想女人,这第三嘛,就是拧侄儿子的耳朵了,这么快乐的事儿,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
“莫急莫急,你还没叫我叔呢,叫几句叔听听,让我听舒坦了,然后再对我求饶,我就放了乖侄儿!”
凌峰说着,趁着这娃儿被拧得疼没了主意,左手也加入拧的阵列,他站在赑屃的身后,右手揪右耳朵,左手揪左耳朵,像做扩胸运动般地朝两旁一打开,来了一个左右皆拧乐开怀!
凌峰这力度已经够大的了,当日拉奴一的时候,也就只这么个拉法,拉过之后奴一便老实了,现在这赑屃,居然还不老实!
赑屃在前方嗷嗷怪叫着,不顾自己的双耳被凌峰拧成麻花状,身体突然朝后来一个360度半空翻,两只犀利小脚,朝着凌峰胸口便是两计猛蹬。
当赑屃的两脚丫踏在凌峰的胸口时,凌峰只感觉那啥脚啊,分明就是力量凶悍的天马蹄子,凌峰的胸前,顿时就像被倔横的天马后蹄给蹬到了一样。
还好赑屃这丫的心慌,只是蹬了他叔的胸,若再往下一点蹬他叔的胯,保准凌峰这货便要鸡飞蛋打,下半身幸福毁于一旦!
凌峰被赑屃这么蹬着朝后掀飞而起,整个胸口火燎火燎地,就像是被烙铁烙到了一样,浑身气元居然也被蹬得紊乱不堪,可知这赑屃的脚力,也着实是有些厉害。
“哈哈哈哈哈,我蹬死你这个龟孙子,我蹬死你这个龟孙子!”赑屃在云头上大笑着,却是没有立即追过来,因为他虽然叫得欢,但耳朵还痛得厉害呢,笑的间隙,他也要揉一揉自己受伤的小耳朵。
凌峰恨恨地瞪了赑屃这小逆侄一眼,这特么的居然胆敢逆上,还真是缺教训啦!
他朝着身周望了望,看到那个九天大扫帚还在地上躺着呢,立即几个纵跃,落到那扫把所在的地方,把扫把拿起来,等着待会儿打赑屃的屁股!
结果他这才俯下身呢,突然感觉到身后天空中有异动,他下意识地朝后转身,原来是赑屃趁着他拾扫把的间隙,快如闪电般地到了他的身后来偷袭他了。
见凌峰回头了,赑屃还在老远的地方,便张开口吐出一股浓浓的黑烟,那黑烟之中,还有许多的水珠唾沫之类的东西。
这可是赑屃的致命武器——天蛇毒,此毒就像窝在山中的眼镜蛇一样,喷出去就要致敌以伤甚至害敌性命,而且赑屃还不是眼镜蛇,而是天地间至毒的天蛇啊,这天蛇毒一出,对方往往就要变成束手就擒没法反抗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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