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还是给你拆了……”沈谦言看着司邢的手欲言又止,过了一段时间,他忍不住道,“
我就看看伤口,你这光包扎怎么行,就你这样别说是明天,就是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已经上过药了。”
前面走着的男人忽然脚步顿住,他紧蹙着两条眉,又回到沈谦言跟前,“你再给我点纱布。”
“你自己包扎的那么丑,我……”声音戛然而止,沈谦言狐疑地盯着他,“你不会想让人家苍导师帮你上药包扎吧?”
司邢眯着眼:“给不给?”
“给!”沈谦言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着从自己的身上取出医药箱,从里面翻出来几卷子纱布,“
不就是纱布么,要多少?我看你这伤半个月是好不了了,要不多给你点,
你都让人家苍导师给你包扎算了!我看你还是想办法将人家留在这吧,也省的你整天惦记着!”
沈谦言将纱布塞到司邢的怀里,他思索着挑了一下眉:“这个不用你劳心。”
沈谦言眼角狠狠一抽,抬头看他:“好家伙敢情你是真有这个打算?人家可是学院刚入职的导师,还没站稳脚呢你就要把他挖走?”
司邢将怀里的纱布收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这有什么,我只是觉得以他的身手不应该埋没在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