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欺瞒掌门师兄,与墨家私下相交,参与对抗暴秦...”
此言一出,颜路心底一惊,立即开口想要替他辩解:“大师兄,子房他...”
“我问的是他!”伏念眼神一凛,愠怒道。
张良沉下眼,接着方才的话道:“子房更加不该...擅自将新任墨家巨子与项氏后裔,藏匿于庄内。
子房身为儒家弟子。此番犯下大错,不敢请求掌门师兄原谅...”
毕竟是相处十余年的同门师兄弟。敛下胸中的怒气,伏念沉声命令道:“明日扶苏公子,会到庄内拜访师叔。到时,你将那两个孩子交给李斯。”
“明主之道,在申子之劝独断也。本门尊长孟子也曾说过。民为贵,君为轻。只有能够懂得民为贵的君,才是我们天下的王!
莫非师兄以为。只要交出那两个孩子,小圣贤庄便可相安无事了吗!”张良放下手中的剑,大胆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触犯门规,却不知悔改!你真是越发放肆了!”伏念怒拍桌案,吼道。
“大师兄息怒。我们师兄弟三人,朝夕相处十余年。子房也是担心你,担心儒家的安危啊!”颜路试着劝说道。
张良狠下心来,决绝的道:“子房是儒家弟子,自是深知儒家门规。不会让师兄为难...
我死之后,只要师兄将子房的首级交与李斯。便可暂保儒家一时安宁,请师兄务必谨记!”
说完,张良迅速的抽出,放置在身侧的凌虚剑。将锋利的剑刃,没入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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