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搜索的问题可比这更具有总结性。
“你别打岔,你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她目光审视,势必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可他一点表情也没有,高深莫测的,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傅西辞沉默两秒后问:“想知道?”
“嗯。”这不废话吗?
对上她专注的目光,他很淡的笑了下,诚恳建议:“去问百度吧。”
“……”
傅西辞解开安全带下车,留她一个人在车内。
舒妤则慢半拍的跟过去,在他身后坚持不懈的问。
最后她也没能得到答案,她将那串粉钻的项链取下来放进首饰柜里,忍不住又多看两眼。
并爱屋及乌的想,今天暂时绕过傅西辞一条狗命。
晚上,两人各占一边睡觉。
因为最近工作强度,以及晚上增加的七夕活动,让她整个人都处于困倦的状态,洗漱完躺床上秒睡了,夫妻生活暂停。
半夜时,舒妤不知道是热醒还是被渴醒的,醒来时并没有固收自己床边一角,而是躺在傅西辞的怀里,正被活着的人形烤炉蒸着。
两个人是面对面的抱着,从姿势来看,很难看出到底是谁先主动的。
好吧,她腿搭在他的腰上,有一定几率是她主动的。
舒妤放下腿,小心的将他手臂从自己的腰间拉开,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去楼下喝水。
足足喝了大半杯才放下杯子上楼。
床上的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变,但往自己的睡的位置偏了点,她用目光丈量了一下留给自己的地方好像不多了,好在她人瘦还能睡。
舒妤再一次掀开被子准备躺下去,人还没彻底躺实在就被突然拉进怀里,她被迫也呈现出拥抱的姿势。
他全身滚烫的,她上下楼的身体冰冷的,他像是抱着降温器就不撒手了。
舒妤下意识就要挣脱,可越挣脱抱的越紧,根本挣脱不掉,她只能出声叫他的名字,依然改变不了被抱的死死的命运。
怎么,上辈子是狗皮膏药吗,能这么黏?
她挣不开,只好认命,并且单方面宣布破案了,就是傅西辞先动的手。
次日一早,舒妤本来想趾高气扬的将他昨天化身粘人精的事实甩在傅西辞的脸上,以此让他颜面扫地,她高贵冷艳的站在有利高地对他教育一番。
顺便继续追问他到底有没有对不起自己。
但一睁开眼,已经九点,床边早就空了,对方早就上班了。
肇事逃逸!
舒妤边化妆边给对方定罪名。
化完妆后索性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跟喻依约好在他们学校见面。
一见面,她就忍不住将自己这些天观察傅西辞的反常举动,以及自己的担忧说给了喻依听。
舒妤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我觉得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我现在没有证据。”
喻依很认真的听完,神情复杂的问:“那你有没有觉得是另外一种可能呢?”
“什么可能?”
“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的真实反应。”喻依道,她余光看到篮球场一侧,场上的正在进行班级赛,有不少人观赛,从尖叫声可以听出来,比赛正进入精彩环节。
舒妤像是被定住一样,好一会没反应。
直到喻依叫她,她回过身,“那我们来谈谈上一种可能我该做点什么。”
这叫逃避心理,喻依懂。
“其实想想这样的发展很好,他喜欢你向你示好,你也不讨厌他,也会心动,然后你们有感情了,再生一个漂亮宝宝。”
舒妤长嗯一声,道:“但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我跟他没感情,也不用有期望,各过各的,他可以忘记纪念日,也可以不过任何情人节,我都不会难过,因为我们的婚姻里不包括了对彼此感情负责。”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从开始就是一条直线,就一直保持是一条直线,而不是像心电图,突然攀升又突然降到谷底。”
“……”
人是感性的生物,有期待就会有失望,既然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这样谁都不会受伤。
这段话她说的很认真,并不是一时兴起。
喻依反应过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乐观主义者,没想到你这么悲观啊。”
“你终于看出我忧郁的底色了。”
“……”
无语完,喻依宽慰道:“那你不用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