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心中“斯德哥尔摩”的苗头掐灭,她努力让自己去想外面的那几个女人,也许一旦温骏厌烦了她,她就会落到与她们同样的处境当中。
不过,温骏似乎并没有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仍笑着对她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向郁娇内心疑惑,但依然强迫自己保持微笑:“什么地方?”
“拉斯维加斯。”
说话间,她上了温骏的摩托车,一番风驰电掣后来到了所谓的“拉斯维加斯”——原来是佤邦城区的一家酒店。
从前她可不怎么有机会坐摩托车,一路上,皮肤被太阳晒得滚烫,长发也被吹乱,样子好不狼狈。
与此同时她也在心中自嘲,都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矫情。
不过,温骏丝毫没有看出她心中的不快,而是揉了揉她的乱发,一脸满意的样子拉着她进去。
这座酒店矗立在灰暗的街道上,装修之豪华有几分鹤立鸡群的感觉。
然后,这种豪华也是过时的,就像内陆地方小县城九十年代豪华大酒店的样子,砌着粉墙和仿欧式的繁复边缘,远远一看却像是一幢劣质的积木房子。
她被温骏拉着进了门,两人被迎宾小姐带到楼上,原来,这酒店内部整整一层都是乌烟瘴气的赌场。
怪不得他说什么“拉斯维加斯”。
此处显然没有室内禁烟的规定,走进大厅,到处都是赌徒兴奋的喧嚣以及烟草的臭味。
温骏兑了许多筹码,然后坐到了牌桌前。
周围有许多说汉语的声音,令向郁娇听了倍感亲切,她环顾四周,在心中思忖着是否能趁机逃走。
不知温骏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对她说道:“这里的老板是我朋友,前阵子我刚跟他一起搞了一批子弹。”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便走到牌桌前来向温骏问好,二人用汉语热情寒暄了一番,男人还使唤前台兑出许多筹码送给温骏。
看来,这人就是赌场的老板了,向郁娇故意定定地望着他,把他的样貌记在心中。
两人寒暄完毕,温骏坐回牌桌前,开始了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