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郁娇在金懿尧家住了几天,不过,这几天里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她的作息不规律,昼夜近乎颠倒,每天早晨金懿尧起来吃早餐时她都还在梦乡熟睡,他不忍心打扰,总是轻手轻脚地吻她一下,便又拉上厚厚的遮光帘任由她睡。
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晚间,他又忙着应酬,基本上都是凌晨才到家。
没等到他,向郁娇也不愿意独睡,因此无论多晚她都守着。也只有在这时两人才有机会温存一会儿,只可惜那时间也不会超过两刻钟。
同时,她也听住家阿姨说:“金行长从前每周顶多也就回来一两天,自从向小姐来了以后才天天回家。”
她想要打听打听从前金懿尧和妻儿一起生活时的事情,但又恐怕听了之后自讨没趣,也就没问。
住惯了他家,她倒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成了这儿的女主人,每天夜晚等待着自己的丈夫。
而她的存在,也好像就是为了那短暂的两刻钟温存。
这令她安逸而又恍惚。
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那天下午,她约了芳疗师来家中做护理,正进行到一半,就听到了阿姨打开楼下的大门的声音。
是金懿尧回家了。
她简直有点惊喜,顾不上满背的精油,随便批了一件浴袍便跑下楼去。
“在干嘛呢,娇娇?”他今天一扫往日的疲乏。
阿姨看到向郁娇过来,便默契地退回到自己的房间。
见四下无人,她调皮地把浴袍褪到肩膀以下,给他看自己背上的痕迹:“精油按摩,正好你回来了,你也来试试。”
男人将鼻尖靠近她细腻白皙的脊背,微笑道:“好香,还是你会享受,我就算了。”
听他这么说,她赶紧说道:“那我让芳疗师回去吧。”
“没事,别忙。”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同时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刚好,忙完这阵子我打算休一段时间的假,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浴袍内,轻柔地抚摸着。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中自然高兴,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只待过两个地方,那就是老家H市和现在的S市。
虽然是一家人,但是父母连外出旅游都只带着弟弟,并且瞒着她,这事想起来凄凉中又透着一丝可笑。
“可是……”向郁娇有点犹豫,“你带我出去方便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金懿尧的手已然完全解开了她浴袍前端的腰带,专心揉弄着她胸口的肉团,“我们可以干脆到国外去,箱根怎么样?只可惜这几天看红叶还嫌早。”
“好啊。”她温柔地应道,同时感到身下的男性器官已经逐渐支了起来。
她隔着裤子摩擦着已经勃起的巨物,纤细的手指扫过前端伞状部分深深的沟壑,感觉到金懿尧在她背后一个激灵。
他扭身褪下一截裤子,紧接着,一根又热又硬,还颤动着的东西便刮擦着她的臀部,弹了出来。
“坐上来……”他在她耳边呵气。
她转头飞速瞥了一眼身后的楼梯,低声说道:“芳疗师……还在卧室等我呢。”
“男的女的?”他也放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