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这话,倒也没登时翻脸,只是很自然地脱下外套又换拖鞋:“怎么着?你还想替他俩还钱?”
“不是钱的问题,人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她呢?”
“那是她自己愿意。既然要卖身,就得承认商品就是有叁六九等,这是市场规律。”
她辩不过他,浑身冰冷地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呵,别想太多,但你可不是她唯一的提款机。”梁轲回身走过来,用两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都是一个卖字,你现在的身价高,那是年轻加上爹妈给的,别以为自己真有多了不起。既然出来做这门皮肉生意,就别掺杂感情!”
她用力甩开头:“对,我们是卖肉的,低贱,不配有感情。你靠我们卖肉来赚钱就高贵?你以为……”
话未说完,她已经兜头挨了一耳光。
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挨打,有过对比才知道,这一耳光并没有使出十成的力气,但挨打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还是显得特别响亮。
接着,她感觉自己整个被人提起来,连拖带拽,又狠狠扔到床上。
恐惧、羞辱与愤怒一齐袭上心头,堵住了她的喉咙,等缓过神来时,她的下半身已经被对方扒光了。
紧接着,他反剪住她的手,攥住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将她拽到眼前:“你最好弄明白自己现在是属于谁的东西。”
同时,他目光冷冷撇过地板上散落的衣物:“不是不穿名牌吗,怎么,刚赚了点小钱就转性了?”
她的羞愤涌到脸上,两腮堆着不自然的红晕,想张口但又无法说出,是的,她羞于承认,只有在买那堆东西的时候,她感受到了由衷而难得的、活着的快乐。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冰冷的指尖划过她温暖的胸膛,引起细小的战栗。随后,他将手指直接插入小穴,粗鲁地揉弄阴唇,又在敏感的内壁上随意扣弄着。
虽然想要极力克制,但向郁娇却感到身体还是不由自主起了反应,随着对方手指的侵犯,她的乳头立了起来,蜜穴中也分泌出几丝爱液。
男人感到指尖的湿润,不由再次嘲讽道:“身体倒是越来越下流了。”
她浑身上下已经被脱得精光,梁轲单手扣住她的双腕,毫不留情地将已经勃起的肉棒全部插入她体内。
“啊……”硕大阳物粗暴而直接的顶弄使得她忍不住失声叫出来。
随着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每一下抽插都仿佛直直刺入她的身体中心,肉棒在敏感处疯狂刮蹭。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丰满的胸上下颤动,他几乎恶狠狠地搓揉着那两团柔软:“像这样一边被我肏一边下流地晃着你的胸,就是应该要做的,懂了吗?”
她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从喉咙里只释放出一声呜咽,不愿回答。
梁轲放慢了动作,一手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慢慢地将阳具推进小穴之中,刚才激烈的动作已让她体会到快感,缓慢的摩擦则像是用羽毛挠脚心,最大程度挑起了欲火,却怎么也不抵痒处。
“怎么了,不想说话了?”
她微微向后扭身,想要摆脱肉棒的折磨,奈何手被扣住动弹不得:“我不会一辈子卖身的,梁轲,你不用再给我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