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冯卿对于这个小皇帝也始终没什么实感了,要她说都没唐国强能让她更代入呢。
要冯卿说,玩就玩个大的。
正所谓看出殡的不怕病大吗。
冯卿的表情现在也慢慢的有些微妙。
花朝都此时此刻正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掌柜的告诉他,从今天晚上到明天上朝以前都不要出门。
听掌柜的语气,似乎今天晚上将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花朝都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掌柜的究竟要干嘛,不过掌柜的今天下午倒是让他把那些曾经弹劾他的奏章都拿了出来。
一本本,一张张,全都是他的敌人曾经污蔑他所做的事情。
当时掌柜的看那些奏章很久之后,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怎么了?”花朝都问。
他总觉得掌柜的这个语气有点怪怪的,毕竟不太像是嘲讽的笑,而像是真正的笑。
可是掌柜的是怎么看这些奏章而笑出来的呢?花朝都看见这些胡说八道的奏章的时候,心里都憋不住的想要发火了,就更别说能笑出来了。
他看了眼摆在他眼前的那个奏章,上面写着,【近半年来,常有间隙出没于朝廷之中,而花朝都此人经常擅自离开京城。】
【臣以为,此人恐怕就是那个间隙,也正是皇上您委托臣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人。】
花朝都终于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毕竟,他知道对面的那个人是掌柜的,这股火总不能对掌柜的发。
只是他依旧还是十分不解。
掌柜的究竟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笑呢?
而此时此刻,摆在小皇帝面前的那一封奏折上,第一句话,是这样写的。
……
【皇上……正是臣,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人。】
……
这世界上有着形形色色未解之谜。
就例如说,当冯卿在剪下这句话并把它们拼在一起,最后再用打印机打印出一张“奏折”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桌子上面乱七八糟的碎纸片子,又默默的磕了个瓜子。
那边的郑大人发现皇上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话,这种气氛意外的有些诡异。
他下意识的有点心慌,所以就随便起了个话题,“皇上,花督主呢?”
今天晚上他本以为是来商量花朝都的事情的,但是眼下看这种情况,好像跟他预想的有些不同。
皇上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后,忽然间说道,“今天晚上的事,跟花督主无关。”
“跟花督主无关?”郑大人忽然一愣。
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他最近在朝廷上树敌最厉害的人就是花朝都了,他以为今天晚上是花督主参了他一本。
不是花朝都那个人,还能是谁呢??
“哎呦,这个花督主谁啊。”冯卿的朋友好奇的问,“怎么总感觉这个时候提起他有点违和呢?”
“违和?哪里违和?”冯卿转过头看向了她的朋友问。
“就是莫名感觉今天晚上应该是两个人的戏,不应该出现第三个人的那种感觉一样。”冯卿朋友道,“唉,你说这种感觉奇不奇怪?”
“今天晚上的事不仅跟花督主无关,而且还跟朝堂之上的其他所有人都无关。”她的朋友话音刚落,就听见小皇帝这样说道,
那边的郑大人听见这句话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小皇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晚上说的话,怎么莫名的有些奇怪?
他倒是看见那封放在桌子上面的奏章了,虽然看不清内容,不过他下意识的以为那封奏章或许是弹劾他的,所以立刻跪下。
“臣有罪。”
按理来说,有错误就下跪绝对是最正确的做法。郑大人能够苟活这么多年,也全都是倚仗着自己这独一无二的求生天赋。
他在跪下去的那一瞬间,甚至还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回去让他的闺女好好吹一吹枕边风,估计这一次他也就能逃得过了。
郑大人想得倒的确挺好。
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么扑通一跪,可把冯卿给乐坏了。
冯卿朋友看着冯卿那咧的跟大喇叭花一样的嘴,稍微关心了一下冯卿的健康情况。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这么平平无奇的剧情,你干嘛乐的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