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奕看秦芊芊进来就一直盯着他看，开口道：“你好。谢谢你为我献血。”
秦芊芊看了一眼在窗户边打电话的萧晴，说道：“殷先生，我有点事情想跟单独你说，可以吗？”
殷奕和萧晴都被她的要求弄的有点意外。
“你有什么事情吗？”殷奕问。
“是有点以前的事情想问问你。”秦芊芊说，“这个事情最好不要别人知道。”
殷奕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让萧晴出去了。
“你说吧。”
“你认识秦妃吗？” 秦芊芊问。
殷奕微微变了变，点头：“认识。”
“十九年前的八月十五号，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印象？”秦芊芊再问。
殷奕脸色变了，盯着秦芊芊问：“你问我的行程做什么？”
“你去了当时的百里香酒楼，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殷奕看着秦芊芊的目光变得警惕，甚至带着不善。
“我是秦妃的女儿。”秦芊芊说，“你知不知道，当时被你……的女人是秦妃？”
“你说什么？”殷奕脸上的警惕变成惊愕，还有不敢置信和懊悔。
懊悔？他在懊悔什么？
“看你的表情，是不知道了。”秦芊芊替妈妈心疼，真正要了她的人，她到死都不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