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慕榕心里默默嘀咕,是陆守航认识自己才有福气呢。
傻,她男人比陆守航有钱多了。
他严重怀疑以后向雾知道自己真正身份和身价的时候,会不会下傻去。
“嗯,大概是这样吧,别说了,坐吧”,辛慕榕牵着她往餐桌边走。
向雾这才发现领班亲自为他们在醒酒,她下意识想去看下那酒的年份,却被辛慕榕给拉着坐下去了,又亲自为她系上餐巾。
向雾琢磨着等下可能是要吃西餐,不知道西餐里有没有牛排,牛排是发物,医生说她暂时还是别吃发物为好。
领班为他们的高脚杯里导入了三分之一的红酒,包厢里有人轻拉起了小提琴曲,向雾不懂女人,不过听起来缠绵悱恻,很适合此情此景。
她有点发懵,等领班出去后,她小声对辛慕榕:“我怎么有一种跟亿万大亨共享烛光晚餐的即视感”。
辛慕榕“呵呵”笑了两下,举杯,“cheers”。
他今日一条黑色西裤,淡蓝色面部衬衣熨烫的一丝不苟,乌黑的短发三七分,鼻梁上儒雅的黑色眼镜,优雅的举杯时,往日里明骚的轻浮一点儿也看不到踪影,满满的华丽尊贵,活脱脱的一副贵公子模样。
向雾看的呆了呆。
她忽然用手使劲掐了掐自己脸。
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怎么就找了一个这么英俊又气质矜贵的男人呢。
没遇到他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几乎每一件事顺心过,每天过着看不到未来的日子,有时候都绝望过。
难不成她以前的倒霉和不幸就是把所有的幸运都积累起来换成遇到他?
“干嘛捏自己脸”?辛慕榕身体微侧,邪魅勾唇,就算侧着也优雅的要命,“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向雾破天荒的没反驳他,反而呐呐道:“我说你该不会是什么有钱富豪家的儿子吧,现在只不过是出来体验生活”。
辛慕榕表情不易察觉的微顿,很快笑道:“还真被你说对了,以前我家也算有点钱吧,不过我爸去世后,就家道中落了,所以你要觉得我气质卓越,我也没办法,天生的,有时候我也充满了无奈,唉”。
向雾本来还有点怀疑的,被他一逗,忍不住“扑哧”笑了,“你得了吧,少臭美了,cheers”。
她抿了一小口,喝完后,口腔里绵长的涩味过后,回味无穷。
以前为了嫁入孟家不会出丑,宁锦也是带她品鉴过一些的,她虽不大懂,但也大概知道这酒价格肯定不便宜。
“打扰了”,包厢轻轻叩响,服务员用餐车推着两道秀美菜色过来,精致的瓷盘很大,但里面的份量却很小很小。
“这是法式樱桃鹅肝”,服务员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