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时有学生走过,“安静一点哦”季冷捂住她的嘴巴,开始猛烈的撞击,肉棒在花穴里肆意撞击,已经被调教的敏感不已了,穴肉不断收缩,后背紧张的绷成直线。
中午刚吃完饭,铃声响起,屏幕显示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手机号。虽然夏怜是一个忘性大的人,但是这个手机号码无非就那几个人知道,连续挂了两次,铃声又响起来了。
“喂?”暂时分不清楚是谁,只得悄悄的试探。
那边安静了很久,越是安静就让人心里毛毛的,心里如坠冰窟。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有点淡淡无奈的声音,又因为声音太小,对此有点迷茫,夏怜皱紧了眉头,豁出去直接问了,“你好,请问哪位?”
“这都听不出来?待会儿把屁股撅好,拿你的骚逼夹紧了,真是欠收拾。”扬了扬眉,是不是骚穴认识的人太多了,这下名字都记不清楚了,今天该怎么惩罚好呢,手上挑起一块红色颜料,在画上抹了下去。
夏怜听到这话,望眼周围还都是交谈的学生,说的都是什么骚话,惹得人面红耳赤,害怕被其他人听到,仔细确定没有开免提,好不容易忍住了把电话挂断的欲望,拿着手机往外走,感觉空气也流畅了许多,中午的风都是热热的,夹着气流把脸上的绯红吹退了一点点。
夏怜沉默了半晌“季冷...”
“还知道是我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带上了明朗的笑意“快来画室”。
“可以不去吗,马上要午休了,下午要测试。”夏怜小心翼翼的捏紧手机,眼神四处瞟了瞟。
“你最好过来”嘴上还假意着拒绝,脚却跟上了去画室的路,如果哪天他们同意了她的提议,那时候说不定就可以跑路了。
走了十几分钟,到了尚高私楼,这是尚高的学生有需要就可以去申请一个的小教室,有的是琴房,有的是画室,有的给社团学生会使用,有的给比赛练习用,季冷的母亲是尚高董事会成员,自然是里面的教室随便给季冷用。
指纹早就被录好,校内录入了私人教室指纹的屈指可数,不过是方便早点进来被操,推开门是两米的落地窗,白色的窗帘被风温柔吹着,阳光充满惬意与慵懒的感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香味,和夏怜平时在季冷身上闻着的不同,他的身上像是寒冬里的洌松挂满了雪,还有森林和山谷的悠久,而画室与他的风格完全不同,热烈的色彩与慷慨激昂的弦乐交织,这是一场演出,自己是误入的陌生人。
“把衣服脱了”,季冷头也没抬,听到衣物细细碎碎从肌肤滑下的声音,视线未曾从面前的画离开,品尝美食的人只需要保持自己的优雅,等待美味的食物呈上遍足够了。
画室中央,尚高国际部统一的白衬衫在他身上穿出了别样的气质,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像是神之子在发光,以正常人的目光来看他本是极美的,前提是夏怜没体会到他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怪物。
谁又能想到爸爸是律政专家妈妈是企业千金这样的家庭,众人心里养尊处优的季冷,最多夸赞如谪仙气质,在床上的手段和地痞流氓无异,而且更像是一个恶魔,喜欢折磨人到外表的貌美不过是对比他邪恶手段的另一重震撼和安慰罢了。
望进他漆黑的眼珠里,夏怜心头一怔,先是第一颗纽扣,再是第二颗,季冷起身站在她的背后,轻轻把衬衫脱下,细腻的手从背后滑到她的胸前,指尖在乳头打着转,恶劣的掐了掐,另外一只手顺着腰窝,从结痂的地方缓缓掠过,顺着爬过锁骨,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想来见我吗?夏夏”夏怜垂下头,马尾的橡筋被他温柔的取下。发丝在空中扬起诱人的弧度,乖巧的贴在赤裸的后背上,季冷含住了她的耳坠,灵巧的舌头不停的一阵子挑起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