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之后,灵陌寒一脸笑容的走出大殿。
一直在外等候的凌子生迅速迎了过来,笑眯眯问道:“帝君封赏了吗?”
灵陌寒把朝上的事说了一遍。
凌子生兴奋道:“终于把那个老匹夫赶下国师之位了。”
灵陌寒眯了眯眼:“这只是暂时的,想要彻底地把他拉下国师之位,还需要好好地计划计划此事。
他看向凌子生“没有替你们要到封赏,你不怪本宫吧?”
凌子生翻个白眼:“帝君赏的东西无非就是金银珠宝,我又不缺这些,何况我就只是派人去寻治伤风的草药,也没帮到表哥您什么忙,您真正要谢的应该是那位夫人才对,要不是她,我们哪能正面对上乌晨子。”
灵陌寒点点头,回到官殿,拿出一块腰牌对着它叫了一声:“黑阳。”
接着,黑阳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这次能顺和解决热毒,真要多亏你们家的夫人,如果可以的话,本宫想请他出来吃顿饭。”
黑阳挑了挑眉:“我主子不喜欢他跟其他男人有太多的接触。
这是黑渲翊一早就交待的,如果太子邀请乌若吃饭,或是单独见上一面之类的事情,就当场拒绝。
灵陌寒愣了愣,在他心里,乌若就是一个人男人,所以,一时没有反应黑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凌子生噗嗤一笑:“你们家主子是不是吃醋了?”
“是的。”黑阳十分老实说道。
灵陌寒:“……”
“表哥,既然那位夫人的丈夫吃味了,我偿就换个方式感激他们家夫人就好,比如赏些金银财宝给她,您想她提炼出这么多药水一定费了很大的功夫,只是出去吃饭会不会太小气了?”
灵陌寒勉强地点点头,命人抬箱金银珠宝出来让黑阳带回去。其实他挺想见上乌若一面的,想两人好好地坐下来聊了聊,分享喜悦,现在见不到人,莫名的感到有些失落。
黑阳走后,凌子生见灵阳寒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奇怪问道:“表哥,您怎么了?”
之前的心情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得无精打彩的。
灵陌寒摇摇头:“没事。”
凌子生眼珠子一转,问:“表哥,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位夫人了吗?”
自被拒绝出来吃饭之后,他表哥就开始变得不开心了。
灵陌寒一怔,倏地沉下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对方可是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不是就好。”凌子生松口气:“您可是太子身份,对方却是有夫之妇,根本配不上您,帝后姑姑也不会让跟这样女子在一起的。
灵陌寒瞪他一眼:“少瞎猜有得没的的事情,你赶紧出宫去,舅舅他们已有一个月没有见你,一定急着等你回去。”
“我这就走,表哥,您记得欠我一顿饭。”凌子生笑着转身离开太子宫殿。
灵陌寒冷笑:“说本宫喜欢乌若,真是可笑,本宫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说完这话,他脑里又出现乌若绝美的面容,怎么挥都挥不去。
凌子生太子宫殿出来,正好遇上从二皇子官殿出来的乌晨子。
乌晨子脸色又黑又臭,淡淡地瞥眼凌子生,就与带路的太监离开皇官,坐马车回到乌府,饭也不吃,就把自己关在房间,细细反思最近的所有事情。
他发现自从寿宴之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十分不顺利,想要卜卦占个吉凶也占不出来一个结果,实在令人气恼,而这次的热毒瘟疫之事,简直就像有人在算计他似的,不然为什么收不到一株养兽草?
到底是谁要害他?
乌晨子又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当日,要不是知道养兽草能治热毒,他也不会着急着带着二皇子到帝君面前揽下治热毒的事情,再这之前,又假设没有听到乌若的派来护卫说热毒的事情,他也不会好奇地去看乌卜方他们喝下汤药后有没有效果。
他神色一凛,所有的事情似乎就是从乌若派人送养兽草开始。
乌晨子又认真想了想整件事情的经过,然后,发现了一个疑点,他自认自己消息十分灵通,只要皇都城发生的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目,可是,他还没有得知热毒的事情之前,为什么乌若就已知道热毒的事?并清楚养兽草是用来治热毒的?
后面热毒传开之后,知道养兽草可治热毒的人,要不就是趁机狠狠赚一比,要不就是好心的把养兽草治热毒事说出来,然,就是没有一个人提起养兽草可以治热毒。
乌晨子越想越觉得乌若可疑,甚至怀疑收购养兽草的事就是乌若干的,虽然不知道乌若是怎么提前知道热毒的事情,但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乌若,他又想到高陵城乌家的那帮贪婪自私的人,要不是乌若,他也不会摊上这一大群人,害得损失了大笔银子和药材。
乌晨子拧起眉头,发现好多事情都与乌若有关,就如他孙女乌蔚雪,要不是乌蔚雪喜欢上乌若的夫君黑渲翊,他孙女就不会用化容水毁掉他曾孙女的容貌,化容水的事也不会弄得尽人皆知更不会发生后面更多的事情。
他越想越不对劲,因为他也认为有人在害乌蔚雪,就赶紧让人把照顾乌蔚雪的之桃带来他这里。
之桃被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几乎就快认不眼前这个满身是伤痕的姑娘是他孙女的贴身婢女。
乌晨子对管家问道:“她怎么会被打成这副模样?”
管家解释:“她因为没有照顾蔚雪小姐,所以,二少夫人就把她关到牢里,每日清早就会被护卫们痛打一顿才肯放过她。”
乌晨子拧起眉头:“喂她一颗伤药,我有事要问道。”
“是。”
之桃吃过丹药,瞬间,身上疼痛减轻了许多,也终于能开口说话“奴婢见过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