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锢住她的纤腰,咬住她的耳垂,道:“皇后的舞只有朕一人能看。”
皇后听后一笑,轻推开我的脸,道:“陛下今日又未喝酒,怎变得这般霸道?”
我道:“这与霸道无关,这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
“哦,是吗?”
皇后说着,眸子中的清冷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情/色沾染后的媚意。
她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我锢在她腰间的手,柔声道:“臣妾还有一舞要献。”
哪怕是对歌舞再无甚兴趣的我,如今也决计说不出“不看”二字。
舞起无乐,皇后的身姿再度舒展开来。
我赏不来舞,也不知从行家的角度来看,皇后跳得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只知她很美,美得像天上的神女。
这一回站在我身前的神女不仅仅在跳舞,还在做着很不神女的事。
她在脱衣服。
当皇后跳完这支舞后,她身上那件本就不厚的白色纱衣也被脱了下来,随手一扔,到了地上。
我的目光一时不敢落在那具完美的胴体上,只能紧跟着白色纱衣落在地上。
寝殿的地上铺着华贵的绒毯,我认不出这绒毯产自何处何地,我也不需要去认。
如今需要我做的是另一件大事。
下一瞬,皇后被我扑倒到了地毯上,我怕她的头被磕着,一直用右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上,待她整个人躺好后,方才慢慢地抽回了手,开始解起了身上的龙袍。
我这一连串的动作着实太快,待皇后回过神来时,她已到了地上,秀眉轻蹙,故作惊讶道:“陛下何以这般猴急?”
我伴装恼道:“你都撩拨朕撩拨成这样了,还不许朕急?”
言罢,我手上的动作越发麻利,可惜欲速则不达。连解带扯一番后,龙袍仍未全然脱得下来,好在该出来的还是出来了。
皇后惊讶之余,目中剩下的唯有媚意。
媚意如丝雨,滴滴入人心,点点引燃火。
我再按捺不住,火急火燎地送了进去,换来皇后一声轻吟,听得我舒坦万分,随后更加卖力。
过了许久,我交完了一道皇粮,之后便再无力气,就想安静地躺着,可我的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玩起了皇后的两团柔软。
皇后今夜瞧着也很是满足,被我这般玩着,还没有翻身上马的意思。
良久后,皇后拿开了我放在她胸前的手,不悦道:“陛下还未玩够?”
我道:“平日里都是你玩朕,朕偶尔玩玩你,哪能这么快就够了?”
我原以为皇后会冷脸,不曾想,她竟主动将我的手放回了原地,宠溺道:“陛下今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听得心头一震。
不知何时,她的唇悄悄地到了我的耳畔,朝我耳朵里送了一口气,吹得我耳朵发痒,心火再燃。
我原以为这便完了,不料皇后还有后招。
她轻启朱唇,娇声道:“因为今夜陛下真像个男人,臣妾满意极了。”
此话一落,没有男人再把持得住。
能把持得住的就不是男人。
这回我二人转移阵地,到了床上,再征再战。
春宵苦短,唯有尽享极乐之乐。
还有一件事,我定要强调。
今夜两回,都是我在上面。
极乐之后,余韵残留。
享余韵之时,纵使话多如我,也安静了不少。皇后更是一言未发,枕着我的右肩,双手搭在我的胸膛上,似永不愿放手。
我也不愿让她的身子从我怀中离开,但有些事,却不得不说。
“灵儿。”
“嗯?”
皇后的这声轻哼,清冷中带着几分慵懒,听得我将她环得更紧,哑声道:“接下来这段日子,朕怕是陪不了你和景善了。”
皇后在胸上抚着的手停了下来,抬眼道:“陛下要忙政事?”
我道:“今日朕玩也玩了,闹也闹了,荒唐也荒唐够了。明日起,朕若再不开始干些正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光是今日一番微服下来,朕就知道这江陵两州要收拾的地方可不少。”
皇后默然不言,低下了头。
过了片刻后,她平静道:“臣妾发现一件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