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酒肆……”
邓如杨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夏琰后说道:“义父,陈侍讲是非常了得!”
“哦,是嘛!看来传言不虚。”
“不过……”
林山长见邓如杨似乎欲言又止,“问道,难道言过其实?”
邓如杨笑回道:“并不是。”
“那你想说的是……”
邓如杨反问:“义父,记得小锦说过的话吗?”
林山长笑道:“小锦说过的话很多,我不记得那句。”
邓如杨回道:“做学问和做官是不能等同的。”
“是这样,难道……”
“义父,我就记得小锦说过的话。”
夏琰抬眼看向邓如杨。
邓如杨见夏琰看过来,连忙说道,“下官只是觉得做学问和做官不同。”
夏琰问道:“锦儿说过什么话?”
“这……”邓如杨见夏琰看向他,只好开口说道,“小锦说一个当官的可能没有什么具体的真才实干,但一定要谦虚、谨言慎行,用人所长,容人之量,这样才能做好一个官。”
“对,小锦说过这样的话!”林山长笑道。
邓如杨有着近十年的底层讼师经历,对世故人情比较通透,隐隐知道陈侍讲跟夏琰并不在一个阵营,现在皇上明显在靠近文人之流的陈侍讲,而疏离实干之流的夏琰,这倒底是什么意思呢,他暂止没有搞明白。
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几个人很快岔到了其他事情上,不知不觉聊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餐。
由于这两天吃得太油腻,晚上童家人没有在卢家吃晚餐,回到自家吃了些清淡的食物,童秀庄请林山长等人在自家吃,林山长也不客气,说道,“小锦,今天晚餐是你丫头主厨的吧!”
“是,山长想吃什么?”童玉锦笑着问道。
“随便,只要你丫头做的就行。”
童玉锦皱眉,“山长,你是不是想吃我自创的新菜式?”
“差不多!”
童玉锦大笑,“山长还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