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是啊!”
麻婆摇了摇头,“我的房子虽租给她,但是她一年到头住不了几天!”
“我知道!”于增贤急切的问道,“那她去哪里了?”
麻婆神色不明的看了看于增贤,然后撇了一下嘴,“找孩子他爹去了,听说是个绝情绝义之人,不认秀儿跟宝儿。”
“宝儿他……爹?”
麻婆回道:“是啊,都在府衙附近的客栈呆了好久,不过最近没听到她消息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于增贤感到纳闷,自己好像告诉过她,自己在住在哪里,没见到秀儿来找自己呀,府衙客栈又是怎么回事?秀儿为何去那里找孩子他爹,难道她有其他男人……想到这里于增贤紧了紧了手中的金锁,满脸不高兴。
麻婆看到于增贤一脸不高兴,本来不想多言的,想了一下说道,“于老爷,我看你是个重情重义的老实人,说句你不爱听的话,秀儿这女人可不是你能拴得住的,你要是有家有口的就别去想了。”
“可,可……那孩子……”
麻婆子嗤笑一声,“那女娃长得是像你,可一个女娃儿要她有何用,还不是赔钱货!”
于增贤竟无语的眨了一下眼。
对于增贤这样古板的传统男人,女娃确实不在眼里,可是女娃的娘在眼里呀,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躺在自己身下的滋味如神仙一般,不仅如此,还知情识趣,会弹会唱,那就是人间尤物啊,叫自己如何放得下,女娃儿怎么了,自己也要把她宠上天,让她将来跟她娘一样倾国倾城。
麻婆子见于增贤站在门口还是不动,天色已晚,她要关门,说道,“要不你去府衙附近的客栈找找吧,很多人都看到她住在哪里,说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姓于,是什么候爷的官,我也不懂,上个月闹得挺厉害,后来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安静了,我再也没听到过什么消息!”
“姓于……?候爷……?”
“是啊,上个月,这东州府闹得可欢了,你没听到过?”
于增贤有听到过,听说候爷的长史被妇人和孩子缠上了,候爷长史就是自己堂哥,当时他还暗地里笑话他,家族里当宝的堂哥也不过如此,还暗想,堂哥会不会因此让夏候爷生厌从此不受宠,让他们这些资质一般的堂兄弟没那么大压力,可是现在……难道被自己救的秀儿喜欢堂哥?
于增贤不淡定了,转身就东州县衙附近客栈跑去,等到他府衙客栈附近时才发现,整个客栈都禁严了,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本来想直接去责问堂哥的他泄气了,自己有什么资格去问,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秀儿这样的人凭什么喜欢我,他长叹一口气,蹲在客栈对面不远的路口,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
跟踪之人把消息传给了丁小十,丁小十又把消息给了于文庭。
于文庭长呼一口气,只说了句,“把温秀秀进了牢房的消息漏给他!”
“是!”
没过一会儿,客栈门房的人打开门,店里有个中年人出去,路过他时,仿佛很随意的问道,“哎哟,这位爷,你怎么蹲在这里,要住店吧,我劝你别住这家了,赶紧去街西头那家!”
于增贤茫然的抬起头,“请问客栈里有一个叫温秀秀的妇人吗?”
“温什么?”
“温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