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回道:“十多年前是月华楼的头牌,大概有些身家!”
“哦!”童玉锦恍悟,原来是这样的人,笑道,“还真是奇怪,前一些日子,我遇到过头牌,今天又听到头牌。”
“你遇到?”现在换成夏琰奇怪了。
“是啊,”童玉锦回道:“就是单腾陪我们逛瓦市的那天,我看到一个妇人和人拉拉扯扯,你爹认识,说是曾经的头牌!”
“叫什么?”夏琰感兴趣的问道。
童玉锦疑惑的说道:“从良后的名字跟头牌时的名字应当不一样吧?”
“那倒有可能,你还认识吗?”夏琰问道。
童玉锦龇牙一笑:“我过目不忘!”
夏琰眉挑了一下,说道:“我明天去京兆府,你去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不是你就呆在家里,别对这个案子感兴趣,知道吗?”
“是,夫君大人!”童玉锦行了个礼,笑道。
“调皮!”
“嘿嘿!”
蒙在家里快发霉的童玉锦感到自己又活了过来,又可以出去溜达了,兴奋的觉也不想睡了。
夏琰不满了:“臭女人,是谁让我早点休息的?”
“夫君大人,是我!”童玉锦嘻嘻笑道。
“那还不赶紧睡!”夏琰翻了一个身气得背对着她。
“哦!”童玉锦乖乖的躺下不敢动了。
夏琰见童玉锦不动了,又转过身子,伸出一只胳膊来,把她搂到怀里。
“哎呀,天气热了,再抱在一道,身上会出汗啊!”童玉锦不乐意了,叫道。
“哪来那么多汗,赶紧睡!”
“独裁君!”
“麻烦女人!”
……
夜,静谧的如此安详,月光如水,一泻千里,空中,繁星点点,美轮美奂,窗外,清风徐来,夹杂着泥土的芳香和未散的暑气,慢慢的被露水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