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画了近十张画,对中年汉子说道,“你觉得是谁拿了你的田契?”
中年汉子摇头,“第二天我问过老鸨,老鸨说最后可能被一个黑汉子得了去。”
童玉锦拿了黑汉子的画出来,对赵之仪及手下人说道,“查过他吗?”
“查过!”赵之仪点头。
童玉锦问道:“田契呢?”
赵之仪说道:“他说被一个婆子用五十两买走了!”
“婆子?”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是,”
“找到了吗?”
“一直没有找到!”赵之仪摇头,此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
“他怎么会卖给婆子?”童玉锦心想难道婆子也去嫖娼?
赵之仪回道:“黑汉子说,他从窑子里出来准备到当铺换成银子,结果在胡同口遇到了个富态的婆子,一亩不到的契子,她愿意出五十两,他觉得划算,就出手了!”
童玉锦摇头:“不可能,这些人当中肯定有他的搭手,否则不可能有婆子专门等在胡同口买田契!”
“你的意思是……”赵之仪说道,“内应外合!”
“这些人再查一遍!”
赵之仪和夏小开相互看了一眼后,说道,“好!”
赵之仪和夏小开两人各自拿了五张画像再次查人。
童玉锦想想还是不甘心,对夏小开说道,“找到那个黑汉子,我要画出那个富态婆子的图像!”
“是!”
怀岭县衙大狱
海泽天再次到停尸房验尸,停尸房的卒子见他来了,吓得扔掉了尸体边上的冰块,“大……人……来了!”
海泽天老眼扫了一下卒子并不言语,跟在他后面的助手说道,“我劝你消停等,死尸身上的冰块可不吉利!”
“是,是,大人说得是……”说完后,低头老眼眯了一眼海泽天师徒两,冷冷的勾了勾嘴,心想,放再多天、看再多遍,你们也看不出门道,还是省省吧。
海泽天穿了验尸后,再次检查了一遍尸身,发现尸身跟正常尸身一样开始长尸斑,几乎都跟正常死亡没什么两样,可是他发现死者的脚跟开始有淤青渗出,但不明显,仿佛在什么地方碰了一下,如果是碰,为何两个脚跟都有,而且受伤深浅基本差不多,倒是像被人夹着双臂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似的,可又仿佛不像,到底是为什么?
海泽天觉得他遇到梗了,放好尸身后,再次出了县衙,他不相信,他一定会找到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