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不出门,可是,有一天,从淮东而来的云氏突然想吃烧饼了,她大清早出了趟门,是不是云氏?”童玉锦看向云氏,等待她的回答。
“是!”云氏明白了,为何大清早的在烧饼铺子跟前遇到了这个贵人,原来她连这个都能想到,她还有何话可说。
童玉锦见承认了,继续说道:“大清早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即便有,也是急色匆匆的生意人,或是某家下人给主人买早餐,平民买早餐的不多,特别是西尾胡同,几乎没有人去朝西街买早餐,是不是云氏?”
“是!”在西尾胡同,她连胡同时这样小的事情都打听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巧,她又不认识方氏”邹由任慌了,他不相信,这事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童玉锦驳道:“世事就这么巧,你妻子给了方氏一个烧饼,方氏随口问了一下,问她认不认识邹潘进邹秀才,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邹潘进这三个已经刻到云氏的脑子里了,是不是云氏?”
“是,是”云氏伏地大哭不止,“我恨不得拿刀一刀结果了他!”
“臭婆娘,你敢!”邹由任的面目突然变得狰狞不堪。
云氏抬头大吼:“你这没良心的,我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嫁于你,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童玉锦摇头,“你真没看出来,他娶你只是掩人耳目,还有对家人有所交待?”
“”云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蒙了:“不不会的,不可能,他在灯会上救了我,他对我情意绵绵,他还送了很多东西给我!”
“很多小东西吧?”童玉锦毫不留情的揭开事实,男人哄骗女人的小把戏而以。
“”云氏想到那些东西,果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云氏未说话,估计是想到了,童玉锦说道:“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你的母亲和姐姐没有告诉过你吗?”
“她们说了,可是我听不进,我听不进啊”云氏死命的捶着地面,她悔不当初啊!
“那你现在听进了吗,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能上树,懂了吗?”
“可是我不甘心哪,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吗?”
“也许有,但最好别指望自己碰到的那个就是!”
“不不”云氏哭得肠寸肝断。
坐在大堂上的大人们个个膛目结舌,夏琰的妻子居然当着他的面说这些,难道其实
夏琰觉得自己如坐针毡,但是面上却不显,他现在终于明白童玉锦为何不粘自己了,为何不像自己那样恋着她了,原来她不相信男人,怎么会这样?难道当年自己没有出手救他,让她对男人产生了戒心?他的心不知不觉的隐隐疼起来。
童玉锦依然说案,“云氏,你是如何对方氏说的,请一一道来!”
云氏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哭泣,“因为前一天,我拿到了绣活的铜子,女儿突然想吃家乡的烧饼,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朝西街,去了卖我们淮东烧饼的铺子,买了两个,准备跟女儿一人一个。走到街对面,准备拐弯时,一个面色赤红的妇人求我给她儿子吃一个烧饼,我也是有女儿的人,见她这么可怜,我就给了她一个,随知她竟问邹潘进,从我嫁给我相公起,我就知道这个人了,但是我以为他们是同窗,关系好,从没有多想过,可是慢慢的,我发现他们变得跟我爹口中玩小倌的男人一样,我就留意了,再加上生了女儿之后,相公他我就是明白了,他好男人,我恨啊,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好让他把相公还给我,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还有女儿”
“你给她指了路?”童玉锦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