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听到童玉锦左一声俏老头,右一声俏老头,伸手抚了抚额,等一下,我是先教训小的,还是教训老的,他犯难了。
夏小同和夏小开两人现在的状态就是两字——装死!
楼下
柜主又开始摇骰盅,开国公跟着吹口哨。
“成半事,你能不能别吹?”
“江无道,我吹我的,你也可以吹呀!”
“你……柜主,再这样没办法玩了!”
童玉锦哼了两声,“赌场里规定不让人吹口哨了吗?”
“没有!”对面的江无道回道。
童玉锦下巴抬了抬:“那不就结了,俏老头,继续!”
“好,好,兄弟,我听你的!”
楼上
夏琰想撞墙,都兄弟称上了,那我算什么,气得牙关咬得生疼。
夏小开和夏小同同时抠了抠鼻子,公公和儿媳妇称兄道弟,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没有吧!
楼下
庄家压着性子开了一局,结果又是童玉锦大胜,就两把倒回了一万两,“哇,发了,发了!”
“发什么发,离你输的还差六、七千两呢?”童玉锦泼了开国公的冷水。
“哦,还是兄弟说得对,咱们再来!”开国公回过神来说道。
庄家却不乐意了,“想再来,简单,不许再吹口哨!”
“凭什么不许?”童玉锦叫道。
“凭我们不赌!”对面江无道三角眼阴测测的。
童玉锦哼了声,双手往桌子上一撑,一个跳跃,上了桌子,“赢了银子,你就想走人,没那么便宜!”
“我没说走人!”看着站在桌子上引人注目的童玉锦,江无道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居然想让自己失去主动权。
童玉锦故意问道:“那为何不让吹口哨,你要是不说出个理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
“你是那家的,敢这么横!”江无道怎么可能说出理由,那以后还怎么进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