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林山长都好奇夏琰给了孩子什么礼物,都待晚饭后到卢宝柱家去看看。
有人要问,要何不打开看呀,这其实就是文化习俗了,在当今社会,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人遗传了古人习俗,客人带礼物来,不会当着客人面打开,但是很多年轻的情侣,他们受了西方文化影响,他们收到对方送的礼物后会当面打开,以示对送礼物人的尊重和喜悦之感。哈,扯远了!
我们的小候爷当然也希望快点吃晚餐,然后和童玉锦有独处的时间,至于独处时会做什么,大家都懂的。
终于等到晚餐时间,虽然童玉绣整了一桌非常可口的饭菜,但是我们小候爷的心思一点也不在上面,他看似专注的吃着饭,其实心思早就飞到半个时辰之后了。
吃完饭后,照例是喝茶消食,一群人陪着这个高贵的候爷,大部分时间里,高贵的候爷只是端坐在哪里并不言语,只有林山长和童玉锦磨牙,说些社会上的时事,说些望亭的吏治,说说望亭的父母官秦道几秦大人,林山长似乎了解一些秦大人的事。
林山长说道:“秦大人从南边调过来,听说在南边政绩不错,在望亭这大半年来,官声也似乎不错,只是有些奇怪?”
“为何奇怪?”童玉锦一只手抻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随性的问道,可能是累了,也可能她就是这样随性,托着下巴微微歪着头,看着林山长。
林山长回道:“他几乎没有换县衙里的任何官员及小吏!”
“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童玉锦漫不经心的问道。
林山长回道:“当然,一般情况下,一个新的官员上任,他们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慢慢换上为自己所用的人手,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动作,任由三班六房里的小吏横行于望亭?”
童玉锦回道:“望亭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地方,我估计这里的小官小吏都有京里世家罩着,所以秦大人才不好动,我猜他一定在等时机,一个恰当的时机,然后捋掉这些人,换上自己的人手!”
“好像是……”林山长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夏琰感觉他们两人在说当今天子,一个也在等待时机换上自己人手的诚嘉帝。
夏琰端在主位上,看似风轻云淡的喝着茶水,不经意的听着童玉锦跟林山长磨牙,实则,他的心里活动很丰富,不,应当用特别丰富来形容。
他一边脑子里过着童玉锦和林山长的对话,一边分析着对话的内容,更重要的是不时用余光瞄瞄童玉锦,发现她根本没有盯着自己,只是跟大家一样,偶尔看看自己,他不满意,这个小女人的目光居然不粘着自己,这太让他不高兴了。
除了不高兴,夏候爷目光停留得最多的地方,莫过于童玉锦说话的小嘴了,他耳边渐渐安静成一片,他眼里只有那两辨樱桃小红唇,并且在红唇上自由的想像驰骋。
直到夏小同叫他时,他才从臆想中回过神时,回神过后的小候爷,也没让人觉察到他开了小差,并且开了很久,开得连周围人说过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情形只有伺候他多年的夏小同知道,自家爷根本没听正堂里的人说话,不知想着啥,这么出神入迷。
夏小候爷从主位上站起来,踱着官步,不急不徐朝自己休息的客院而去。送行的人一直送到客院门口。
林山长拱手作揖,“候爷早些歇歇吧,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嗯!”夏候爷威严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家依次和小候爷告别,童玉锦最后一个,笑笑对他说道?“夏大人舟车劳顿,早些休息吧!”
夏候爷眼皮垂了一下,一本正径的说道:“你进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童玉锦看了看天色,月亮都升好高了:“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夏候爷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