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哟呵,不怕伤了,早些年叫你和我一起学,你还不乐意?(小傲娇的表情。)”
篱笆:‘今夕不同往日,你就说教还是不教。(恐吓的表情。)’
白白:“好,当然教,明天下班我去接你。”
.........
第二天上班,部门所有人脸上写着疲倦,大眼瞪小眼,唉声叹气互相诉苦。
谭小篱觉得腿酸痛的很,好久没有这样好好活动了,还好今天特意换了大一点的杯子,去接水的次数少,能少走一步是一步。
“小云,腿怎么抖了?”有人打趣了一句。
小云叹了口气,“同病相怜啊。”
魏膺从提着公文包走进办公司,众人目光全都聚集到他的腿上,颤不颤,抖不抖,直到看见魏膺笔直的从人堆里穿过,没有半点异样,众人失望的收回目光,开始工作。
魏膺走到单独的工作间,将门关上,舒了口气,抖着腿疾步走到椅子前,按摩着酸痛的大腿和小腿,还好没让那帮小捣蛋看见,不然威严何在?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总监?’
“请进。”魏膺立马坐直,假装在工作,见到来人,问:“什么事?”
“哦,这个文件请您签一下字。”
等那人出来时,一群人嗡了上去,叽叽喳喳的:
‘怎么样,总监是不是装的。’
那人点了点头,“总监脸都麻了。”
众人立马一脸欣慰的看着总监室,瞬间找到了安慰。
下班后谭小篱一出大厦就看到白筱初开着在等着了,上车后发现卓野在后座,俩人约好了准备看谭小篱笑话。
白筱初的兴趣舞蹈室里自从谭小篱进去后不时发出刺人耳膜的喊叫:
‘停 停 停,我的腿。’
“这个动作不到位,重新来。”
‘哈哈哈,小篱你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游戏帐号吗?’卓野爆笑道。
“不练了,我不要你教了。”
“不行,教人教到底。”
回到家之后,她躺在床上,“妈,给我端杯水,动不了了。”
......
谭小篱在体重计上称了一下,瘦了两斤,安慰的笑出了声,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过年随便吃,反正有两斤垫着。
下班后从白筱初的舞蹈室出来,温沉打电话来说接她去吃饭,有惊喜给她。谭小篱翻了翻季询的电话,想起那天的事,兴许他再也不会打电话过来了,便回电话给温沉她在舞蹈室门口等着他。
谭小篱坐在温沉的车里,有些不自在,目光往他那边扫了几下,毕竟帅的人大家都想饱眼福,又不伤眼。
谭小篱觉得温沉今天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穿着合身剪裁的黑色西装,系着白色领带,一双崭新油亮的黑色皮鞋,头发一改往常温温柔柔柔顺的模样,梳了背头,显得成熟了许多,透露出稳重的味道。
他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形象不是么,只是今天格外的吐出,好像太正式了。
“我们去哪儿?”谭小篱假装不在意的看着窗外,“你今天刚刚开会过来?工作很忙吧?”
“嗯,但有时间陪你。”
“啊?”
温沉温柔的注视着她,嘴角好看的扬起,伸手爱溺的揉了揉她的黑发,一路上不语。
谭小篱心里有些忐忑,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的攥着裙子,眼里焦虑,她似乎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纠结不知所措,侧眼看他,脸上洋溢着笑意露出浅浅的梨涡,那么美好。
他侧颜温润清逸,她心里暗自感到罪恶感。
等到她想开口离开时车已经停在饭店门前,他打开车门迎接她下车,谭小篱紧紧地锁定他的目光,顿了顿还是扶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在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进门就有特意接待的服务员带领他们俩人到二楼的包间前,礼仪的弯腰:“请。”
温沉看着女服务员笑着点了点头,服务员一脸羡慕的离开,只剩下他们俩人。
温沉牵着谭小篱来到门前,低头看着她温暖的笑笑,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腰,俯在她耳边轻言:“小篱,你来将门打开好吗?”
谭小篱低着头,心里紧张握着拳,手心细汗渐渐冒出,“我...我吗?”
“嗯。”他藏着笑意应了声。
她顿了顿,手紧紧地提着包,如果他这时候打电话来是否挽留些什么?过了一分钟,她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温沉朝她暖融融的笑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她心里叹了口气,算了!
“好。”谭小篱舒了口气笑笑,手握在门把,“我打开了。”
“嗯。”
她摸着冰冷的门把,将门把轻轻往下压,手似乎没有了力气,一点一滴似乎在与她反抗,她攥紧门把,用力一压,门‘咔’的一声开了。
一时间房间里柔和的粉色光笼罩了她,她感觉身处一个美丽的世界,地上的玫瑰花瓣铺了厚厚一层,她舍不得下脚,桌子是心形的,上面放着一束玫瑰,她停在门口,松开了门把。
温沉从她身后走出,将门关上,谭小篱失措的抬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