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有种这男人被鬼附身,掌控了灵魂的感觉?
把她推出来住,一个星期都独守空房,他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难道说……这男人真的是外面有人了?
她越想心情越沉重,以至于许多多她们在她耳边说什么离别伤感,甚至哭得不能自已时,她竟然除了灵魂出窍,怔怔地发呆以外,就不剩其他表情了。
许多多见她这面无表情的冷漠样,哭得更厉害了,“淼淼,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呜呜呜……”
徐丽娜,“你这个女人……呜呜呜……怎么这般无情……”
苏佳,“你是不是自从有了陆星辰以后……就……就彻底变心了……”
江淼一听到“陆星辰”三个大字,突然就来了精神,“以后谁在我面前提起陆星辰三个字我就跟谁绝交!”
许多多嘴角抽了抽,“敢情你是和你家的陆小爷吵架了,才来我们这里躲他的?我还以为你真的舍不得我们,想要在这最后的一个星期里,和我们多聚聚呢。”
徐丽娜,“哎……我也不指望你这个死女人对我们有情了。说说吧,你和你们家的陆小爷又是怎么了?”
江淼一听这话,心底里那压抑的火苗便蹭蹭蹭地往上冒,“我怀疑他外面有人了。”
许多多刚往嘴里塞了片薯片,听到她这“惊世骇俗”的回答后,呛得脸颊通红,一连咳了好几声,就差把自己给噎死了。
“你……你不是吧?不可能啊!他不是在给你……筹……筹备求……求……”
徐丽娜立马打断了许多多这个大嘴巴的疯言疯语,“求你个头啊!他就算是哭着回来求你你也不要原谅他淼淼。”
江淼:???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许多多被徐丽娜拉到一边,她满目不解,小声嘀咕,“陆星辰不都要和江淼求婚了吗?让淼淼搬回宿舍住的提议都是他想出来的,为的就是给他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毕竟,淼淼天天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想做什么保密工作,给她一个惊喜,也是挺难的。”
徐丽娜,“你知道就好。人陆小爷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能把这事透露给淼淼,为的就是给她一个惊喜。你说这求婚要是提前告诉女主角了,仪式还搞个屁啊?”
苏佳也加入了她们的队伍,小声八卦,“是啊是啊。求婚要的就是那种出其不意的感动。”
江淼微微蹙眉,总觉得那边交头接耳的“智障三人组”,总像是知道些什么内情,却故意瞒着她一样,“喂,你们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在呢?”
三人立即结束了她们的“密谋大业”,就连那心虚的表情都如出一辙,全都不断摆手,装作无辜,“没……没说什么啊。”
“我总觉得你们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三人异口同声,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没有!”
江淼撇了撇嘴,见她们明显有问题,又不愿承认的模样,只得无奈摇头,“行吧,反正我们这还没分开,你们仨就已经把我给孤立了。”
智障三人组,“……”
这可不怪我们,是你家的陆小爷让我们保密的!
宝宝们心里苦,宝宝不能说啊!
——
一星期后,毕业典礼结束,所有毕业生三三两两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聚在一起拍着毕业照。
他们有的搞怪有的文艺有的不走寻常路。
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那是只有在他们这个年纪才会有的,对未来、对梦想所产生的憧憬与美好向往。
此刻的江淼,被许多多她们你一句我一句,满头雾水地骗去了s大的情侣约会圣地——情人桥。
那里不仅每年拍毕业照留恋的情侣众多,就连平时来这儿约会的情侣也是多得数不胜数。
但奇怪的是,今天竟是一对情侣也看不到。
江淼狐疑地睇了几人一眼,“你们又在密谋些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全都怪怪的?还有这座桥,怎么铺满了假荷花?这做的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
许多多,“……”
你就拉倒吧!你家陆小爷不眠不休布置了一个星期的求婚场地,就这么被你嫌弃得一文不值。
他要是真听到了,还不知得难过成什么样呢。
徐丽娜,“……”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有个人像陆星辰那么用心,为我布置这一切,我睡着了都能笑醒。
苏佳,“……”
不是你丫说喜欢荷花的吗?这大冬天的,让他上哪儿给你变去?
人家这可是纯手工制造,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做出的这些假荷花啊!手都不知道被磨破了多少回呢。
你还在那儿嫌七嫌八,有良心么你?
很显然,她们三人的这些内心活动,也只敢暗戳戳地自我消化。
毕竟,人家江淼是不知者无罪。
不知是为了应景,还是为了气氛更为浪漫。
空中竟飞起了鹅毛大雪。
江淼从小就喜欢雪,她伸出双手,接住了一片片雪花,又瞬间在她手中融化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