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不是说过,永远不会怕我吗?”
“你。”
沉如烟使出吃奶的力气,朝他的膝盖踢了一脚。
“但是你今天太奇怪了。”
她匆忙跑到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脖子上绕着的东西,然后披上一件法兰绒外套。
“我会按时回家的。”她看着沉遇白的眼神带着许多不解。
“但是从现在起,我希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社交圈子。”
沉如烟的语调软了几度:“哥哥,来法国之后,生活可以重新开始了。”
“所以我希望自己可以开心点。”
沉遇白面无表情,唇线紧绷,看似平静淡然,沉如烟却依旧嗅到了藏在这副皮囊下的危险气息。
许久,他坐下,拿着沉如烟的大衣,摩挲着外侧的黑色扣子,细细端详一番,然后勾唇,朝她笑起来。
“好。”
他嗓音柔沐,在沉如烟听来却是头皮发麻。
“是我担心过度。”
“囡囡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
“我睡觉了。”
沉如烟被他搅得兴致全无,没回答他的问题,径直锁了门。
她躺在床上,抱着手机跟苏禾吐槽了一番,随后听见了门口渐远的脚步声。
沉遇白应该是走了。
她辗转反侧,惴惴不安,越想越觉得蹊跷,沉遇白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的位置的?
沉如烟突然想到不久前许倩的生日聚会上,江衍发现过她衣服扣子的异样,当时自己没有注意,而如今思索,当初江衍的话,也不完全是胡乱猜测。
她从衣柜里找了件没有纽扣的衣服,然后蹑手蹑脚来到客厅,悄悄剪下了一颗扣子。
卫生间的门半掩着,沉遇白侧身对着她,似乎在刷牙,沉如烟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瞥见他打开柜子,拿出一瓶药物,从里面倒出几片后,硬生生吞了下去。
哥哥生病了?
沉如烟迅速回忆两人相处的细节,沉遇白的伤早就好了,肯定不是在服用抗生素,现在是冬季,但他也没有感冒的迹象。
不敢多留,她攥着纽扣回到房间,将它藏在了床头柜的最里处。
沉如烟眯着眼睛,只看见门把手转动了几下,沉遇白敲门道:
“囡囡。”
“我想一个人睡。”她对门外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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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变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