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景家那边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老爷子睡眠不是太好,于是罗俏给做了不少熏香,晚上点上一小点就能安稳一整夜。
罗俏同样只收了药膏和熏香的成本钱,但同时又把钱还了回去,说是随身听的钱。
随后又给调整了一下方子,让吃完这个疗程后,改为食疗。
景老爷子对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满意极了,在能不能再站起来的问题上,老爷子要说不渴望那是假的,可是说实话他也没敢抱太大期望。
这几天二哥已经能扶着轮椅走个几百米了,这还是罗俏再三的叮嘱他不能太过透支,小心适得其反。
大哥的脑思维也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差的就是重新融入到生活中去,这些天大哥已经把一、二年级的书学完了。
罗俏已经和二哥说了,要督促大哥把小学和初中的书学完,如果可以最好是继续学下去,要是能的话,将来最好也考个文凭出来,毕竟有了文凭以后的机会会多一些。
哪怕是参加不了高考,也可以考夜大或是函授,反正都是国家承认的学历,大哥也跟罗俏保证过,一定好好学习。
本来还想去部队看三哥的,可是三哥正好那几天出任务了,罗俏做了不少耐放的吃食给寄了过去,算是对他的安慰。
回去的时候多了一个提包,里面都是大家送的东西,提前给各家说了不用送。
爷爷奶奶带着大哥、二哥送罗俏到车站的时候,就看到袁嘉宁和罗嘉义等在那里,手上还提着两兜的吃食。
没过多久爸爸罗昊天和四哥罗思远也匆匆的赶了过来,手上也提着一兜东西,罗俏说道:“你们都提了东西,让我怎么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