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无冬把那把龙凤壶和在季连柔房间搜到的春,药,以及季连函身边的那个叫绿珠的大丫鬟,押送到了季连赫面前?”
“嗯。”
什方逸临笑着点点头。
“什么时候做的?”
“就昨晚,你睡了之后。”
咕咚!
颜幽幽咽了咽口水。
“别人都说你霸道,我瞧着你也挺腹黑的,下手竟然这么快?”
“我记得,咱们从四方来客走的时候,那把龙凤壶,一直在酒桌上放着。”
“是一直在酒桌上放着。”
什方逸临看着她给自己斟茶,继续道。
“咱们不是还在楼梯上耽误了一会儿吗?”
“原来如此?”
颜幽幽笑着把茶水端到他面前。
“那么大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把事儿办成了,果然,无冬他们,都是你手底下的悍将。”
“那不用说,绿珠和季连柔房间剩余的春,药你也早就派人办了呗。”
“嗯,从知道她要算计我的那时起,我便派无冬去找了这些证据。”
颜幽幽坐在椅子上。
“你就不怕季连赫和季连夫人只信季连柔,而不信你。”
“你的担心,多余。”
什方逸临喝了口茶水。
“龙凤壶是证据,丫鬟绿珠和季连柔身边的贴身丫鬟的口供是证言,如若季连赫不信,那卖药的,卖壶的卖家就是证人。”
“何况,那安永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他听绿珠说,是季连柔用家里弟妹的性命威胁她,刺激安稽病发,安永便交代了一切。”
“呵!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同一个战壕的战友,竟然也有反水的时候。”
颜幽幽冷笑了一声。
“那季连柔定是答应了安永什么事情?安永才会帮助她,来算计你。”
什方逸临手指摩挲着杯盖。
“是那季连柔用我来自京城,是朝廷中人的身份,答应一旦事成,便会给安永在这凌海城府衙内,安排个官位当当。”
噗!
颜幽幽到嘴的茶水,一大口全喷了出来。
什方逸临好气又好笑的忙起身,摩挲她的后背。
“你小心些,别呛到。”
“咳咳咳。”
颜幽幽扯着脖子咳了两声。
“那季连柔是被你的美色迷了眼,那安永脑子里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怎么会信了季连柔的鬼话。”
“一个两个的,脑子怎么这么清奇。”
颜幽幽终于顺了口气。
“那季连赫和季连夫人知道,发生在四方来客的事,是你的手笔?”
“应该知道。”
“那他们俩没闹,尤其是季连夫人,她的二女儿清白尽失,可是你一手造成的。”
“颜幽幽。”
什方逸临一听这话,猛的抬起头,脸色不虞道。
“你这话有歧义,什么叫她清白尽失是我造成的,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给她换了个人而已。”
只不过赶巧了,换的人,年纪不小,长相普通了点而已,而已。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不是你造成的,是她季连柔咎由自取。”
颜幽幽瞧着他脸色不虞,赶忙顺毛捋。
“我让无冬告诉季连赫,本王不会牵连到季连府任何一人,关于季连柔,也该到了出嫁的年纪,我看酒楼的那个男人,就很不错。”
颜幽幽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季连赫答应了?”
“你觉得,他还有反驳的机会吗?”
什方逸临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