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氏被这一巴掌扇的脸瞥到一边,发髻凌乱,捂着脸颊满眼的不可思议。
“白苍云,你打我?”
白苍云手掌抖了一下。
“作为白家长媳,竟敢如此质问爹,忤逆爹的意思,该打。”
“该打?我凭什么该打?白苍云,仙儿也是你的孩子,自从进京到现在,你可有仔细的去寻找了,你狼心狗肺。”
“你给我闭嘴。”
白苍云真恨不得上前,捂住她的嘴,虽然这是在自己的宅子里,可难免隔墙有耳啊。
“我闭嘴,我为什么闭嘴?白苍云,你个没有心肝的东西。”
白文氏越说越气,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上手就去撕扯白苍云的衣服,一边撕扯,一边骂道。
“你一个个妾室抬进门,那些个小贱人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可我呢,我有什么?我只有仙儿和鼎翔,现如今仙儿下落不明,你却不管不问,竟然还撤回所有去寻找仙儿的属下,你好狠的心啊。”
“你不去寻我的仙儿,也不敢去找逸王理论,竟然像缩头乌龟一样也不敢去玉巷园找颜幽幽那个小贱人。”
“还有你那个死去的妹妹,那个连死都被夫家休弃进不得祖坟的白惜云,她是被颜幽幽害死的,临死受了那等侮辱,你们白家竟然连颜幽幽那个小贱人的一个头发丝都动不得,你们-——”
“啪!啪!”
白文氏话音未落,迎面白瑞丰已经转过身,两个大嘴巴打了过去。
“啊!”
白文氏一个没站稳,直接跌落在地上。
被气急的白瑞丰瞪着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白文氏。
“如此泼妇,口不择言,是想致我白家满门于死地吗?”
“老大,把她的嘴巴堵上,扔进屋里,明日一早,送回湖州,再不许她踏进京城半步。”
“是。”
白苍云上前,一把拽起白文氏,捂住她的嘴,拖拽着回了屋子。
院子里,一众丫鬟,婆子,家丁,噤若寒蝉。
“今晚之事,谁要是敢说出去,便割了舌头,扔去后院喂狗。”
“是。”
一众丫鬟,婆子,家丁,哪里敢乱说,纷纷各忙各的。
禁闭了白文氏后,白苍云再次返回了花厅。
白瑞丰板着脸。
“这样的女人,堪当白家主母的重任。”
“是,父亲,儿子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最好,不要让她一个妇人之见,坏了咱们的大事。”
“请父亲放心,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把她送回湖州,禁闭在后院,再不许她踏出家门半步。”
“嗯。”
白瑞丰嗯了一声,眼神平静如波,没有丝毫波澜,让人看不穿他真正的心思。
“苍云啊!”
“父亲。”
白苍云低着头上前。
“这次,不但你大房的两个女儿进京,二房的两个也一并进了京,你不能生出任何旁的心思,无论她们是怎样的造化,将来事成,也是咱们白家的一门荣耀。”
“是,父亲,儿子谨记。”
白家大房,二房斗了多年,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倒是意见一致。
毕竟,当年白贵妃带给白家的荣耀有目共睹,也正是因为这种耀眼的荣耀,白家不重生男,重生女。
“监视玉巷园的人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