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在你身上刻下记号。”
颜幽幽伸手摸了摸肩膀处的十字刀痕,五年了,她依旧清晰的记得当初那利器扎入血肉中是怎样的一种疼痛。
“你没有用药把那刀痕抹去,不就是为了找他吗。”
颜幽幽:“要不是为了玉儿,谁愿意留着。”
房门外,静言手里拿着一信鸽,推门而入“主子。”
颜幽幽把颜玉放到床上,看了看静言手里的信鸽“是老头还是蓝风?”
“是尊者。”静言把信鸽脚上的竹筒解下来递给颜幽幽。
颜幽幽打开竹筒,是一张巴掌大小的地图“师父有心了。”
“主子,尊者说什么了?”静言把颜玉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京郊冀望山上,师父给我留了一株五色樊桃芝。”颜幽幽笑着把地图扔进1号的空间里。
五色樊桃芝,其木如昇龙,其花叶如丹罗,其实如翠鸟,高不过五尺,生於名山之阴,东流泉水之土,乃是炼制玄灵招魂丹中的一味主药。
“你去叫颜容准备一下,随我一道去。”把那个小魔头留在院里,她不放心。
此时,京城南侧三百里外,空桑山,天峰寨,一只白鸽咕咕咕落在窗棱上。
一个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的女子,慵懒的从雕牡丹的木床上起身,娇艳的脸上红晕散去,染着鲜红色的长指甲手法诡异的一把抓住那只白鸽,解下竹筒。
低头细细看去,咯咯咯,女子的笑声如黄莺般美妙,使人陶醉。
“来生意了。” 女子娇媚转身,看向雕牡丹的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