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良林：“没什么。”
小姑娘：“你想问我，我所说的能力，是否就是类似于黑影那样的，是吗？”
柴良林怔愣了一下，忙道：“我无意探听你的秘密，只是对……对费思莹可能会有的能力有点好奇而已。”
小姑娘没再出声，脸上也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她就像一个来自异界的从不曾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与世隔绝，也与人隔隔不入。
柴良林从第一次见她时就有这种感觉。她的谋略，她的能力，与她的年纪永远存在着让自己这个成年人无法理解的巨大落差。
“我走了，你继续睡吧，记住我说的话！”小姑娘说完，柴良林突地就觉眼皮一沉，乖乖地躺下继续睡觉了。
小姑娘翻窗而去，半路里将那袍子脱了，低声咕哝一句：“什么破袍子，难看死了。她为什么要穿这种东西？”
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是花季浪漫爱美的年纪，都会喜欢些鲜艳靓丽的衣服，为什么她要穿这么难看而且已经过时的服装？
思莹对此很有些疑惑。
她在仔细检查过原主的大脑皮层过后，发现原主也和那些她在地下实验室遇到的那些保安一样，大脑皮层有特别的损伤。
这些天仔细观察比对下来，思莹已经发现服用精神类药物和催眠所造成的损伤并不完全相同。
那些保安应该是被催眠过，而且不止一次，但精神病院里那些被用来实验的精神病人，其大脑皮层的损伤，则有药物留下的，也有催眠留下的。
院里其他没有参与实验的病人，则没有发现催眠留下的大脑皮层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