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赶完稿子,可以小酌一杯,泡温泉放松一下。”
全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就这样?”傅斯朗追问。
季暖凝眉,想起来了,说道:“还有散步!”
“对的,饭后散步,极致的享受。”
这样的生活健康又舒服。
傅斯朗拉开她的头绳,长发披散下来,嗟叹说:“小没良心的。”
季暖:“你这人怎么骂人啊。”
傅斯朗捏着她粉粉的小耳朵,“我还以为梦想中的日子里能提到一下我。”
她翘首笑说:“已经存在了,不用多嘴提。”
傅斯朗紧盯着她的笑容,指腹忍不住摩挲她脸颊上微微凹陷的涡,倾身亲了一下。
“你干嘛。”季暖捂脸,仿佛被非礼一样。
他笑而不语,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饮尽,拉着她下温泉。
还好温泉不深,站起来最多到腰间,她不至于太狼狈,但身上也全湿了。
季暖往旁边游,“你不会来真的吧?”
傅斯朗跟在她身后,把她堵在池边,眼里浮出暗昧,哑声问:“你说呢。”
“会被看到的。”季暖小声说。
傅斯朗:“没有监控,隔壁的房子都没人。”
她还是不肯。
傅斯朗:“要不要再喝两杯?”
季暖:“你打什么鬼主意啊。”
傅斯朗含笑:“才好放开点。”
这处灯光暧昧,氛围刚好。
她嗔怒。
不由分说,他捧着她脸吻下来。
他亲了亲她修长的颈,很喜欢她仰头时下巴的曲线。
指尖勾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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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了下午季暖才起的床,愣了半分钟,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
季暖整个人飘飘浮浮的。
傅斯朗还在睡,她趴在他身边欣赏他睡颜。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睡觉也很好看。
睡着的傅斯朗敛去了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但静止的他像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衹,五官精致深邃,浓淡正好。
使坏地要伸手捏他鼻子。
床头柜的手机先她一步有了动静。
傅斯朗睁开双眼,碰上她惊慌的表情,笑着抬手摸了摸她脸,单手拿过手机慢条斯理地接起来。
里边的人说的是日语,他自然地转化语言,和对方用日语聊了几个来回。
季暖恻睡着听他说电话。
他的日音很有苏感,断音清脆。
特别像咬一口刚出炉的可颂,表皮脆甜可口。
奇怪的比喻。
想到这,她肚子饿了。
傅斯朗挂完电话,碰上她的水眸,轻声说:“早。”
季暖竖起三根手指,“三门语言说早安。”
傅斯朗:“一天一门。”
季暖切了声。
老男人就是想赖在她家不走了呗。
给她拉好被子,他说:“再睡一会。”
接着拿过床尾的睡袍穿上,让管家准备下午餐。
应该是接到电话有事要忙,季暖不去打扰,继续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