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嫁给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之前,她就是个纳粹过激分子。
她长得很美,金发蓝眼,夏洛特.施密特夫人,柏林的名女人,等到她顺理成章的见到了元首的时候,却是在她和冯.布劳希奇元帅的婚礼上,元首和赫尔曼.戈林等人坐在一起。
她悄悄打量她。
元首的普鲁士高筒靴擦得很亮,包裹着她交迭着的小腿,她的坐姿也有些随意,此时她侧过头去,要冯.布劳希奇过去,夏洛特.施密特就看他捧着花束走了过去,他神色温和,和她垂眸说了句什么,大概是他是一个军人,服从她是他的天职。
显然这句答复令她十分满意,阿道夫.希特勒笑了,在她那双蓝眼睛看过来时,夏洛特.施密特也走了过去,她拼命去掩饰内心对她的激动,她十分的崇拜她,在她伸出手后,元首也没有迟疑,她与她握了握手,但那触感还停留在她的掌心时,她就已经抽回手去。
她有些讷讷,赫尔曼.戈林夸赞了一句她的美貌,她却望着元首的脸,觉得她实在是个叫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对她的经历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她想要对她不可控的说出些动听的恭维的词汇时,赫尔曼.戈林又转过头与元首说了些话,他说得很粗鲁,似乎是他们空军的一些编制问题,夏洛特.施密特夫人对这些并不了解,但在她期待元首和她说两句的时候,她在她面前就簇起了眉头,有些敷衍意味的祝愿了一句新婚快乐,她有些无措,但还是维持了该有的矜持,但她的丈夫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在意识到这是逐客令后,他低下头,还是牵着她的手,走到另一群人里接受了其他人的祝福。
这就是她的婚礼了。
她也并不感到失望,像她这样大银行家的女儿,结婚前的生活与结婚后的生活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夏洛特.施密特并不依靠他的财产,只是从之前的交际圈换到了另一个交际圈,沙龙,茶话的内容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到柏林来,对她的生活而言,还是萌发了一些新意,每当她坐在窗前,来自街上的那些沉闷的鼓点,还是能叫她探出窗去,她看见那些半大的孩子们,把袖口捋到臂膀,露出希特勒少年团的袖章。
而后夏洛特.施密特又看见元首了,她这次还是被那么多人簇拥,每当她说一句话,那些拥着她的人都脸色涨红,情绪激动,朝着她整齐划一的挥舞手臂。
她之前就听过她的多场演讲,听完以后,她都免不了心潮澎湃好一阵子,甚至看到她,她都有冲动想朝她叙说对她的好感与崇拜。
那本《我的奋斗》被她翻来覆去的看,她有些想让元首在封面上签名,但始终却又缺乏勇气。
但现在人群给了她力量,她也与街上的男男女女高喊着元首。
夏洛特.施密特的手碰到了花瓶,没有半分犹豫,她选择往她的方向丢些刚从花园里剪下来的花,而后花束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伸长脖颈,有些垂头丧气。
但她思来想去,觉得元首可能还记得她,毕竟一个月前,她和她不是在婚礼上见过么?
她抱着这样的心情,匆匆地从房间里出来,可赶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元首的车队朝班德勒街驶去,那里是最高统帅部的所在地,她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人群如潮水般散去,而她刚刚抛下去的花朵,被榨出汁来,碾在了川流不息的车轮底下。
她有些犹豫,走了几步,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那些淡红的汁水把她的指尖染的红了,她才觉不妥似的,手指一抖,那片小小的花苞就掉到了地上。
而后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能从丈夫这里知道许多和元首有关的消息。
开始时,也只是一些单调的只言片语,她逐渐知道元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午睡,热衷于瓦格纳的音乐剧,而后夏洛特.施密特听到的消息越来越多,甚至连她与总参谋长的矛盾都略知一二,她心里有些为元首担心,但既然这些消息能被她知道,想来这样的矛盾也并不会实际给元首带来什么伤害,但她还是怂恿着丈夫,让他站在了元首的那一边。
时间就这么如同流水般过去。
就在夏洛特.施密特以为自己也要如仰慕元首的人们一样平庸的淹没时,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却叫她极其的慌乱失措。
这不过是个极其平常的下午,夏洛特.施密特提前了几个小时回到了位于威廉街的家,而后她打开门,今天她剪下来的花苞还沾了些雨水沾在她的手上,就在她准备将花朵插在花瓶里时,卧室里的动静却叫她差一点将根茎上的叶子彻底扯下。
夏洛特.施密特轻轻的靠近过去,把眼睛往门后的缝隙里张望,明明这是她的家,她却觉得紧张异常。
丢在地上的是一件裙子。
她的眼睛因为那飘忽的香气而模糊了一半,但是那掉出床沿的手腕突然叫她清醒过来。
那是元首的手。
上次她握了一会,却又放开的那只手。
夏洛特.施密特的心在砰砰跳动,她窥探似的朝里面望去,只看了一眼,她就有些慌张的移开目光,她不知道这样是否正常,但却看得眼神发直。
那是元首吧—但她却有些认不出她了,自从上次见面还是婚礼,她就望着那张色浓的脸,
但她却从没想过元首是这个样子,她说不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呼吸仿佛压过了所有的动静,她屏气凝神了一会,才胆战心惊的把自己眼神移到元首的腿间,大概是角度原因,她只能看见她腿间流到臀沟里的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她被压住的腿弯让她两条小腿不停的晃动,连臀部都高高抬起的抵在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腹部,两人的连接处,已经湿得乱七八糟,那两片翻开的肉唇,被捣成浆红色,她看得有些呆了,一时不知是盯着被搅得晶亮的入口,还是看她摇晃的乳房。
“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