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用处。
阿道夫.希特勒用力将左手腕上的数字给擦掉了,她头晕眼花的从镜子前起来,镜子里的她,黑发垂着,脸色苍白,而后她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直到上面留下红色的淤青。
不对。
她顺着自己捏出的指痕往上看,皱起眉头,又看到了一个几乎都要消散的痕迹。
怎么回事?
阿道夫.希特勒顺着自己整齐到锋利的衣领里面看,却依旧什么痕迹也看不到,再多点的,也许是一整片柔腻的皮肉,看上去或许比平常的状态更好。
很奇怪。
但是她突然感受一阵恶寒与恶心,门口的勤务兵在敲门,她突然由衷的感觉到某种预警,那不是她曾经擅长应对的任何一类危险,而仿佛是某种会让她会愤怒到歇斯底里的病灶—而后她再次看了一眼镜子,猛然把自己浸入到冷水之中。
她渐渐的面无表情起来。
洗脸池的漩涡依旧在转着,她的睫毛被不堪其忧的吸附过去,当她重新抬起头时,那些大大小小的漩涡又重新在水底归于平静。
她转过身,又回到了那间让她不舒服的房间,然而被溅起的水花依旧牢牢的落在她的背影上,像极了一节甩不开的阴影。
(二)
“懦夫。”
我看着她这么说着,那唇瓣吐出令人不痛快的侮辱性字眼后,又恢复了生气前的状态,只不过此时的她,看上去要比醒着的她要顺眼多了。
也许之前的我,还无法容忍她的侮辱,虽然她是元首,但…我现在伸出手指,颇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心想她的嘴唇却是软的,但时间却不容我心猿意马,当我松开她的衣领时,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开始浮现某些微妙的状态,也许她自己能自私到忽视她想要的东西之外的任何变化,但这细微的变化在我看来,却十分的醒目。
想来,她身旁的人将陷入她的猜忌中,我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没有意味的笑,此时身旁的副官让我噤声,我此时耸耸肩,也只能继续脱着阿道夫.希特勒的衣物。
简单的深色裤子,当我的手滑进她的腿部的时候,摸到她穿着的内衣,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想笑,又保守又无趣的款式,她的皮肤也许更适合那种镂空的,与她的肤色更相得益彰的内衣,但现在我想什么并不重要,对她要做的事明显要更重要。
她的眼睛很美,唉,我有些可惜她没能看到我是怎么弄她的,那双蓝眼睛,可能先是愤怒而后淌下几颗不甘愿的眼泪,当然,她是一个女人,也许最后会迷离的呻吟出来,而我会耐心的听她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