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吹。
吹起龙鳞雪纹。
三厘米厚的雪,底层已经结冰,踩上去嘎吱嘎吱的。
太阳一出来,“雾松”景致就消散了。
早上又是一顿忙,把已经开始起层的簿冰浮雪铲掉。汗个通透。
回去就换个里衬,喝杯板蓝根,望着树上纠缠的两口子发呆。
屋檐下冰牙林立。
对面树上挺热闹。
胜利者赢得了配偶权。
不知道喜鹊是如何判断一颗树,是否适合筑巢?
挑挑拣拣。
看样子也是新手,经验不足。
那颗树,三年前就有一窝,隔年就弃去了。想来是有问题的。
老巢完全拆掉了,不知道有没有留下记号什么的。
新人上上下下的,大概是留意到了什么。有点疑惑,一直没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