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梨胡乱念一串不知所云的咒语,吸引了蠕虫的注意力后故意把火鞭往蠕虫门面抽打去,蠕虫一看闫梨的架势信以为真,为了保护自身,在头脸前方厚厚糊了一层网。周玉翎看准这个时机,冲刺两步一跃而起。闫梨的火鞭强行撕开蠕虫的网,周玉翎双手持刀的身影就这样倒映在蠕虫的数十只眼中。
周玉翎默念“我的刀啊,我将我无尽的勇气倾注你,你以锋利的刀刃为我劈斩开我的敌人”学着记忆中容小雨的样子双手刀一主一辅,刀刃在蠕虫的惊愕中嵌入它头胸之间:“去死吧!”她双手一齐用力,手中的刀遇见的阻力一减,她失去着力点落回到地上,随着她落到地上的是一颗滚动的蠕虫的头颅。
“没事吧。”闫梨关心道。周玉翎摇摇头,她把左手的刀递给闫梨,事实上她第一次跳那么高,落地缓冲时自我保护没跟上,脚底隐隐作痛。她站起来,提刀向束缚着小白猫的茧走去。
蠕虫失去头颅,与头颅相连的地方喷涌出黑紫色烟雾。闫梨皱眉,铜灯的火焰遇上烟雾发出灼烧的“滋滋”声——新的尝试想法在大脑浮现。
她控制着火鞭,将活便当做绳子,瞄准喷出烟雾的地方,甩出去。
周玉翎费劲割开蠕虫吐的丝,闫梨火鞭和蠕虫的黑紫色烟雾相遇发出的宛如一大群虫子爬动的声音就这样钻进了她的脑子:“闫梨!”你又搞什么鬼?你看我鸡皮疙瘩。
小白猫一脱离蠕虫丝的束缚,看见地上一动不动的蠕虫的头,眼睛一亮,仿佛看见世间美味,忙不迭上前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面对如此景象,周玉翎本欲扶额哀嚎,但小白猫撕咬蠕虫头颅的模样引起了她的注意:它前爪按住整颗头,咬住其中一部分用力拉扯,扯出“拉丝”状那一部分才和整体分离。
那撕扯分离的部分,破布一样的既视感……周玉翎手比脑子快地伸手从蠕虫头颅扯下一块“破布”,砸向研究蠕虫站立不倒的身体的闫梨:“闫梨接着。”
闫梨闻言转身,“破布”不偏不倚的砸到她嘴边,她感觉有东西碰到了她的嘴巴和嘴巴周围的皮肤:“周、玉、翎!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到我脸上?!”她愤怒地用力挫刚刚有陌生触感的皮肤。可“破布”接触到她的嘴巴就消失不见了,任她搓一层皮下来也找不到“破布”。
“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周玉翎挠挠头打哈哈。
正当周玉翎疑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此“破布”非彼“破布”的时候,闫梨仿佛多年鼻塞一朝治愈:“天呐,什么味道那么臭。”
“同学,你可算闻到我闻到的味道了。”周同学浮夸地竖起大拇指。
“到底怎么回事?”她问道。
“可能是你鼻塞忽然想通了。”周玉翎面不改色糊弄闫梨。其中原理大概可能也许是一只提高对蠕虫和操恶傀的感知手段,闫梨缓过神就能轻易弄懂,不需要周玉翎过多解释。
两人玩笑中逐渐放松警惕,黑紫色的烟雾悄然弥漫整条走廊……
小白猫快速解决完蠕虫头颅剩下的部分,紧张不安地用沙哑的嗓子朝着空气嘶吼。
***
长剑击杀蠕虫后帅气地收回剑鞘,黑袍面具女子低声道:“扫除,收工。”
距离她不过十步远的地方躺着一名状似没了气息的脏蓝白横跳舞衣服配肥阔黑色厚西裤的胖男人。男人周围的地面起伏涌动,裂开一张口子,将男人吞噬,复又恢复原状。
同样黑袍面具的小女孩举起手:“报告,清除完毕。”
女子点头:“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