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或许尚未完全复活,因此方才的动静并没有吵醒它。原来,滴到周玉翎头顶的液体是它拉出的丝上的粘液。
看着这明显战斗力提升了好几个等级的诞恶蠕虫,离门把最近的周玉翎手握住了开门的把手,一点点拉开虚掩的门。面对强敌,闫梨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她一边警惕地防范着尚未苏醒的诞恶蠕虫,一边用眼神鼓励她:加油,快点拉开门!
门页开合时干涩的尖锐的摩擦声刺激着她们紧张的精神。周玉翎的呼吸都放缓了,闫梨紧张得不停眨眼睛。她侧着身,一眼注视不断扩大的门缝,一眼紧盯蠕虫,可以看出她很希望拥有变色龙的两眼分工观察不同方向的能力了。
不费工夫全身而退的希望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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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刺眼的房间,黏湿的空气,容纳四五人滥交的深粉色圆床上,一个高挺着积有宿便的肚子的火柴人跪姿撞击着背对着他的跪趴着的另一个火柴人。
肢体相撞中,宿便大肚的男火柴人瞪着小眼睛张狂的叫嚣:“怎么样?老子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叫啊,母狗!爷肏得你爽不爽!你叫啊!”男火柴人口中叫嚣不停,下体用力顶弄撞击。他的下体进出身下趴跪的火柴人下体的间隙,他的那一块,不是太轻易可见。
瘦得近乎皮包骨的女人被动敷衍地哼唧,闭目假作难忍之状,撑着身体的手臂状似不堪男火柴人的撞击向前推滑,实则藏在枕头的手掌用手背皮肤搜寻着她方才匆忙间转移丢进枕头下的利器。
手背碰到一冰凉硬物,女人眼一睁,眼中一道利光一闪而过:找到了!
“咦,避孕套掉了?”男人下体的小肉虫又一次掉出女人的身体,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大小尺寸不太合适的避孕套不见了,而女人的阴道外露出一片透明的硅胶薄膜。他略扫兴地捏住那露出来的避孕套一角将它扯出随意弃于地面,狠狠打了几下女人的屁股又骂了几句羞辱的骚臭话便下床找新的避孕套去了。
一套行径全然没有半分将女人当做与他相同的人类对待的意思,将女人当做活体飞机杯亦或者活体的白浊垃圾袋一类的非人存在已是习惯成自然。
女人不受他这一连串行为影响,裸身趴在床上,任由乱发盖脸,藏起的右手攥紧刀柄。乱发掩盖下,她仇恨染黑的双眼密切地关注着男人的动向。
男人找到新的避孕套回来了。今天不知怎的他的好兄弟兴奋的很,他也十分享受眼下自己的好兄弟勃起大半个小时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疲软迹象的模样。这让他感受到自己比起那些鸡巴比自己大的那些男人更强,那些人几把比他大都是软趴趴的肉鸡巴,他的——硬邦邦的血鸡巴,比他们真男人多了去了。看他的小兄弟,硬了快一小时还翘得高高的。
男人回到床边,正要拍拍女人的屁股让她撅起屁股,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