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不住地喘息、断断续续的哀哀求饶,下一刻又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多一点”、“重一点”、“再来”的贪婪。
床的晃动忽的停滞,其中一个男人的咒骂声响起:“艹!你是没洗干净还是怎么,这喷一床!恶心!脏死了,滚!”他爬下床拉扯床上犹自挣扎死赖的另一个男人。
“不,不要!敬安,你再给我次机会!不要赶我走!小骚货一定把小骚逼洗干净!”被强硬拖着的白瘦男人凄厉的尖叫挣扎,“不,我这就去洗,这就去洗干净!”
“给我闭嘴!再叫我名字小心我揍你!”周敬安不耐烦地皱眉,加重了手里拉扯的力道,“滚出去!”
周敬安一路拖行,白瘦男人一路哭嚎着徒劳的做着无用的挣扎。他果真毫不留情地将X不挂白瘦男人一推,推出了自己的房子。白瘦男人哭着捶门:“敬安!敬安你不能那么无情!敬安我没有衣服穿!你的小S货没有衣服穿啊敬安!小骚逼好冷,你让我进去啊敬安!呜呜……”
门开了,白瘦男人脸上正要小雨转晴里面丢出来一堆布料,盖在他头脸。待他扯布料下来,门又重重关上了。他看清手里的布料原来是他穿来的衣服裤子,泪再次滑落脸颊。白瘦男人抱着衣服倒在地上,缓缓蜷缩成一团,默默流泪到天明,挣扎着穿好衣服离开。
周敬安对着床单和窗帘上喷溅的,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的不可描述的黄色烦躁得恨不能把白瘦男人抓回来弄干净。他抄起打火机,点了根烟,乘着愤怒上脑之际打开卧室灯连拍叁张快照,丢进叁百多人的私密群,骂骂咧咧的:“烦死了,刚艹了个炸屎机。”
私密群仿佛丢进了一颗深水炸弹,还没睡的刚睡下的纷纷探出头。每隔几秒就有新的信息发出,夹杂同情、看戏的人,有的甚至手快的邀请了新人进群看戏。
炸完群,一支烟也燃烧殆尽。周敬安转身去冲了个澡,而后忍着恶心卷起被单床单一齐丢进卫生间,转身去客卧休息。隔天,打扫的小时工阿姨见到厕所里的景象,表情不由自主地拧在一块,这单生意成为了她职业生涯无数奇葩经历之一:年纪轻轻的男雇主居然就和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似得,屎尿屁兜不住弄了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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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绒芝哄着四岁的儿子睡下,手机里是丈夫晚餐前发来的简讯,简洁到不能更简短的:公务出差几日,有事回来说。
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发疼,她却毫无所觉。
当年,她大学毕业迈出校门便转身进了婚姻的殿堂。猝不及防的意外怀孕,考研的计划由此延后。怀孕生产期间,所有人瞒着她,不告诉她丈夫创业失败早已债台高筑。产后婆婆无意间说漏嘴,她才震惊的知晓了他们的隐瞒。
百般无奈走投无路之下她听从了婆婆的建议,暂时把女儿“寄养”,万万没想到女儿“寄养”会经历那么多转折,要不是最后进了孤儿院,她差点再也找不回女儿。可笑的是她当时只想着尽快做完月子养好身体,和丈夫一起还掉几百万的债。
花费五年多接近六年,他们不仅还完了外债,她还帮着丈夫重新创业,爱的结晶如期而至——他们有了现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