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绒绒“汪”一声。
“绒绒你存的?”
绒绒再次“汪”了声。
这年头,狗都成精了,不过在这个世界倒也正常。
这钱很可能是他趁着人家不注意偷来的,但是她现在的情况真的没法顾及这些。
“那我们去王大嫂家吧。”
她被绒绒一路顺畅地带到目的地,袋子里的钱已经被她拨弄出来放在口袋里,她对王大嫂说:“嫂子,你卖我点吃的吧。”
王大嫂从家里端了盆土豆出来,“这个你拿着,钱我就不收了,这点土豆嫂子我还是给得起的。”
“我都白拿嫂子你的,以后我怎么好意思继续找你。”
两人推来推去不知道多少回,王大嫂最终败下阵来。
“那随便给点意思意思就行。”
昭昭态度坚决,要用市价来买,王大嫂拧不过她,只得收了十来文钱,不过最后塞了她个鸡蛋。
土豆本就便宜,这一盆土豆也就一个肉包子的价。
回到家,昭昭煮土豆,煮完地瓜煮土豆,这比地瓜好吃多了,绒绒也很爱吃,但它只吃一个,大概是知道食物来之不易。
昭昭得知自己觉醒了灵根,对这一类的事情自然格外上心,出门时着重听关于胖墩儿的内容,知道他已经去了北华宗,但还没传信回来,情况到底如何,大家也不知情。
胖墩儿他娘对此却半点不担心,都惊动了整个青林镇,难不成还进不了一个宗门?
昭昭没听见什么有用信息,不如回去直接问时君砚,她对这些一窍不通,也不知该如何修炼。
询问后,她只得到四个字。
“体悟于心。”
让她自己悟的意思。
昭昭没再继续问他,学着电视剧里那样盘腿坐下,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两下,但遗憾的是,她没有寻到任何感觉。
从上午坚持到下午,不断转换思路,依旧不行。
“切忌急功近利。”
时君砚冒出的这句话像是打通了昭昭的任督二脉,脑子通了。
但只是她以为的通了,事实上什么都没发生。
各种方法试了个遍,但依旧不见成效,甚至连一点影子都没摸着,她索性顺其自然,生活还是照常。
某个早晨,她在醒来后进入空间里,不抱希望地摸了摸草坪上种的碧水灵果核,坚硬的外壳有些刮手,似乎出现了一条缝隙,她精神一震。
这是一个好发现,昭昭将坑刨得更大,把核小心翼翼地放进去,盖上泥土。
上次偷看昭昭洗澡被绒绒发现的陈贵财没敢过来,到底是心虚。
但是他不可能放弃,那天她身上的细嫩皮肤差点晃花了他的眼,只是还没看到关键部分,就被那只小畜生发现。
不能自己去,可以借别人的手啊。
他笑得露出两颗已经泛黑的门牙,上面的青菜叶子黏在上面,他伸舌头舔了舔,终于将菜叶子舔下来。
这件事情得好好弄弄,视线锁定黑桌上的一碗花生米。
村里大家见陈贵财坐上牛车,笑着问:“又去镇上啊?”
“对,去买点东西。”
大家在他身上的破布衣裳上扫了两圈,这陈贵财有点钱就买吃的喝的,穷得叮当响,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老光棍一个。
“买什么啊?顺便帮我带点肉包子呗。”
正好家里小孩儿馋,天天嚷着要吃,去镇里麻烦,有人能帮着带自然好。
陈贵财一脸不耐烦,“没空!”
扛着锄头的中年大叔不以为意,继续大声道:“你赶着去做什么?”
没空一词用在陈贵财身上可谓是稀奇。
还没等到回答,就见陈贵财已经离开,他这才发现他这是真不想给他带,一个男人,竟然这么小气,中年大叔抽着旱烟,一噗一噗的。
在下九流小巷子买到东西的陈贵财,一回去就迫不及待地把东西给弄到那碗花生米上。
他笑得放肆,连隔壁的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这陈贵财笑什么呢。”女人朝大门处望出去。
“谁知道,他就一混不吝。”
女人深以为然,夹了一筷子青菜到男人碗里,“陈贵财不是惦记昭昭吗?但我听说,昭昭好像带了野男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