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无忧的脸依然通红,百里淳刚开始以为是对方下山走路累了,但都回客栈了,无忧的脸色还没下去,于是上前探了探对方额头的温度。
无忧:嗯?
百里淳担心道: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热,怎么脸一直红着?
无忧羞窘:我没事。
百里淳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说的不是实话,往旁边一坐:又撒谎?
无忧咬了咬唇,小声道:是元伯伯问我,你有没有欺负我?
百里淳含笑:哦?那你怎么说的?
无忧头低的更低了:我说没有,木哥哥对我很好。
百里淳装作听不懂:那回答的挺好啊,怎么还脸红了?
无忧瞪了木哥哥一眼,对方就是故意的,明明听懂了。
百里淳感叹:又撒谎,又瞪人,无忧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无忧急道:我没有,明明是木哥哥欺负人!
百里淳做不明白状:我哪里欺负人了?无忧刚刚不是还说我对你很好?
无忧说不过对方,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走。
百里淳见状一把拉过对方,禁锢在双腿中间,搂着笑道:还说没有?现在脾气大的都说走就走了。
我没有!,无忧反驳不过对方,急得脖子都红了。
百里淳见无忧急得不行,怕一会真惹哭了,拉过对方的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好,无忧说没有就没有。
本来就没有。无忧不满对方的说法。
百里淳:没有没有,走,趁着今天还在这里,你带我在这里逛逛。
无忧:你不是来过吗?
百里淳:当初不知道是谁见了我就把我拉上山,我哪里还有时间逛?
无忧不说话了,当初好像确实是自己拉着木哥哥上山陪自己玩的,后来木哥哥有事,下山就直接走了。
心里有一丝丝愧疚:好吧,那我今天带你逛。
应川城擎山派。
阮谢丰:不知江掌门这次来所为何事?
江禇行:阮掌门果然是一个直接的人,实不相瞒,在下这次来是想向阮掌门请教第三张藏宝图的事。
阮谢丰上前走了两步,眼神有些戒备:第三张藏宝图?这个在下并不知情,不知江掌门这话是何意?
江褚行笑道:阮掌门不必紧张,正是因为知道阮掌门不知第三张藏宝图的下落,所以在下今日才会出现在这里。
阮谢丰:哦?这么说,江掌门是已经知道第三张藏宝图的下落了?
这倒没有。江禇行摇摇头。不待阮谢丰说话,就道,不过,在下却仔细想过这第三张藏宝图应该会在哪里?
江掌门的意思是,您已经猜到了第三张藏宝图的在哪里,而现在,您来我这里,是想告诉我?虽然话是这么问,但阮谢丰内心是完全不这么认为的,江禇行这人阴险狡诈,做事前总是先计算自己的利益得失,他是不可能把消息告诉别人的。
江禇行肯定对方的想法:正是!
阮谢丰听了却嗤笑一声:江掌门快别说笑了,我相信如果您已经知道了那张图在哪的话,现在肯定已经去拿了,哪里还有空来我这里。
江禇行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态度,而是好像更加诚恳道:阮掌门不信我是应该的,但我之所以会找上贵派,是想寻求合作,说实话,单单一个松山派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我怕我有命拿到图也没命去取宝藏。而贵派就不同了,就算因为前掌门的事,贵派元气有些损伤,但曾经武林盟主所在门派的底子还是在的,而阮掌门又是人中龙凤,不论是武功还是才智,均不在任何人之下,有阮掌门的擎山派必定会是让人不敢小瞧的存在,所以在下才斗胆前来寻求合作。
阮谢丰总结:你是怕你一人得了那张藏宝图会被全武林围攻,所以来拉我一起?
江禇行因为对方直白的话而微愣,不过转瞬就笑道:那不知阮掌门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取这宝藏?
可以!阮谢丰听完江禇行刚才那番话后心中已做了决定,如今便也不故作姿态,他知道江禇行是在找他分担火力,等到拿到藏宝图对方还是会把矛头对准自己,但是,这仍然是一个机会不是吗?
哈哈哈~阮掌门果然是有远见之人。江禇行对于对方的痛快丝毫不意外,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个诱惑。
阮谢丰将对方请入座,正色道:那现在江掌门可以说第三张藏宝图的下落了吧?
当然!江禇行爽快回应,他看向阮谢丰,眼神中有些意味深长:不知阮掌门当日在百世宫门口比试时,是否记得百里兴身后那几个人?
身后?阮谢丰回忆,他记得是有几个人站在那里,跟无忧好像还挺熟,但因为大家的焦点都是无忧,所以他也没有细看。他摇摇头:在下只记得当时确实有几个人是站在百里兴身后,有一人好像还是那个无忧的师父吧?并没有细看。怎么?难道百里兴身后的人和第三张藏宝图有关?
江禇行含笑点点头:你说的无忧的师父确实也在那里,还有一位跟他师父年纪相仿的人,但是在他们后面,还有一个十□□的少年。
阮谢丰:那少年有问题?
江禇行:那少年本身没问题,只是他的出身,非常有问题。
阮谢丰抱拳:还请江掌门解惑。
江禇行也不卖关子了,直接道:当时那少年站的靠后,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无忧身上,所以没注意到他也正常。但我门下有一人在未入门前曾在百望城生活,和飞家庄庄主也算熟识,他回去后也是经过一番调查,比较确定了才跟我说了这件事,他说,那少年的长相和飞家庄庄主飞祈渊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