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轻笑出声:好。
隐月表情微妙道:看来那次面基,大家都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啊!
郁莫问道:那现在怎么算?江楼和又又谁来跟我打?还是他们自己打?
程飞圣笑道:这还不简单?当然是他们打咯,谁赢了谁掌管财政大权。
好主意。又又微笑着切了个奶。
江楼大叫:切奶犯规啊喂!!
最终,打不死奶妈的江楼低头认输,乖乖的把财政大权交给了又又。
高能连连的相亲大会很快便结束了。
找到情缘或没有找到情缘的人都聚集在了花海中,摆好造型拍了张集体合照。
郁莫望着游戏中的众多好友,心里忽然有些感慨,想不到他这样内向自闭的人,也会有交到那么多好友的一天。
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谈了一场甜甜蜜蜜的恋爱。
郁莫不由抬头去看程飞圣。
也许,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莫莫,你看这是什么?
忽然间,程飞圣向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个漂亮的礼盒递给了郁莫。
郁莫愣了下,送给我的?
对,七夕节礼物,拆开看看吧!
郁莫看了眼这个四四方方的礼物,暴力拆开后惊喜道:神迹的签名专辑?还是五人组版本,你怎么买到的?
程飞圣笑眯眯的说:知道你很喜欢神迹,所以托朋友买来的,喜欢吗?
喜欢!我太喜欢了!郁莫激动的扑到他身上,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嘴上。
程飞圣搂着他,正准备加深这个吻时,郁莫忽然推开他跳了起来。
差点忘了,我也有礼物给你!
程飞圣呆愣的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郁莫跳下床跑了出去,过了片刻后,又捧着个小蛋糕跑了进来,插上蜡烛点燃。
郁莫红着脸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我打算自己做的,但是我高估了我的动手能力,所以就买了成品。
程飞圣哑然失笑,没关系,无论是买的还是做的,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郁莫弯了弯眉眼,说:许个愿吧。
好。程飞圣双手紧握,闭上了眼睛,在心中许下了三个愿望。
我希望妈妈能够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我希望莫莫能够天天开心,快快乐乐。
我希望我和莫莫,今后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矛盾,都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一直一直走下去,一辈子不分开。
郁莫看着程飞圣认真的样子,莫名有些紧张起来,你许了什么愿?
程飞圣睁开眼睛,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反正是跟我们俩有关的。
郁莫秒懂,眼睛是从未有过的明亮。
那吹蜡烛吧!
蓝莓味的慕斯蛋糕被两人亲密的分食,程飞圣的眼神全程都黏在了郁莫的身上,笑意吟吟,怎么都移不开。
直到他忽然吃到了一张纸。
这是什么?
程飞圣扯出纸条,擦去了纸上的奶油后他发现,这竟然是一张打印的截图。
图片里是两张前往B市的电子票据,而这座城市,是郁莫的老家。
程飞圣心口一跳,缓缓抬起了头。
郁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已经见过了程妈妈了,后来想了想,我觉得也应该带你去见见我爸妈了。
程飞圣不敢相信的看着票据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见家长嘛。
情侣间见家长,仿佛是种宣告,告诉大家这个人,将会正式踏入我的整个世界。
郁莫不算是个太慢热的人,在恋爱中,有时候他甚至比程飞圣还要来的主动。
也许是因为死过三次,所以郁莫做事很少会考虑太多因素,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了,于是,便这样去做了。
当初的表白便是如此。
程飞圣看出了郁莫眼底的认真,微微一怔,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你觉得你爸妈会喜欢我吗?
郁莫想了想说:他们倒是说过,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都会喜欢。
程飞圣轻笑道:你对自己的眼光就这么自信?不怕我人品有问题?
郁莫蹭了蹭他的下巴说:反正你跳脱衣舞,变身泰迪精,甚至狂躁砸东西的样子我都见过了,再怎么糟糕也不会比这更差吧?还是说,你会出轨?
郁莫歪着头,笑着说出了出轨两个字,明明他的表情很正常,眼神也很明亮,但就是给程飞圣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程飞圣搂紧了郁莫说:出轨是不可能出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你看我脾气那么差,也只有你受得了,你那么优秀,也只有我站在你身边才不会自惭形秽,你说说,咱们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论不要脸,你真的是天下第一。
程飞圣眯起眼睛,忽然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说: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
郁莫心尖一颤,见程飞圣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心中也不由阵阵火热。
阿圣他轻声呼唤,主动伸出了手,搂住了程飞圣的脖子。
程飞圣勾唇一笑,俯下了身。
清晨,微雨刚过,B市郊外的南山上风景如画,却因人烟稀少而有些孤寂。
郁莫和程飞圣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爬上了南山,找到了郁父郁母的合葬墓碑。
墓碑前很干净,没有杂草也没有泥土,不过摆放在墓碑旁的塑料花有些脏,郁莫便取出新的塑料花摆放上去。
我已经有三年没回来了。郁莫望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声音有些哽咽。
程飞圣搂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很想他们。郁莫微微垂眸,大概是以前哭的太多了,所以现在心里再难受,也只是眼眶有些湿润而已。
他蹲下身,把准备好的贡品摆放上去,对墓碑笑道:爸妈,我三年没有来看你们,你们别生我气啊,你看,我这次回来还带了我男朋友来给你们看。
郁莫拉着程飞圣的手,认真的向父母介绍道:他叫程飞圣,和我一样大,五年前他救了我的命,五年后,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我就把我自己赔给了他。
郁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墓碑上的两位长辈微笑着,若两位老人还在世,定然会对他的说法感到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