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老朽老早就听说盘山市有一个小区可以治病，又是您的产业，我想求证一下这里面是不是涉及到了阵法？”老天师十分认真说道。
姜云抿了一口茶水，不假思索道：“是。”
碧林园的事，只要感兴趣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老天师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破旧的羊皮纸：“姜先生请看，只是我龙虎山自古就传下来的东西，名为伏虎聚灵阵，龙虎山之所以能产出灵玉灵茶，全都是伏虎聚灵阵的功劳。”
说到这，老天师摇头叹了叹：“只可惜，听老祖宗们传下来，这个聚灵阵早已破败一千多年了，我们根本无法修复，所以能聚集的天地灵气也不多，像这种灵茶，也只有十年才能孕育出一批，至于灵玉，更是需要二三十年。”
“老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们修复聚灵阵？”姜云问道，随手拿过羊皮纸。
看了一眼，姜云可以肯定，这是一种低级的聚灵阵。
当然，那是相对于仙界来说。
放在一些低等世界或星球，这种聚灵阵也是高级货，可遇不可求。
而在地球上，更是稀有之物。
当年创造出这种聚灵阵的人，绝对有经天纬地之才。
老天师笑了笑，也抿了一口茶水，说道：“姜先生若是能修复，那对我龙虎山来说，如同再造，老朽愿意奉上龙虎山所有的玉石，不知道姜先生能否做到？”
嘴上这么说，但老天师心里并没有太大的预期，之所以把聚灵阵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一是赌没人可以轻易布置聚灵阵，二是想让姜云提一下意见，看有没有修补的可能。
虽然龙虎山的聚灵阵破败了，但有些局部还能自动运转，这也是龙虎山之所以还能产出灵玉的原因。
姜云并不知道老天师真是的想法，也跟本不在意。
作为至高无上的仙尊，一个低级的聚灵阵罢了，只要他愿意，随便拿出仙帝级的阵法出来都可以。
只可惜，以地球的灵气状况，就是拥有仙帝级阵法也没有用。
好比有米无锅一样，做不成饭。
“能。”姜云淡淡地突吐出一个字。
刹那间，四野突然陷入安静。
老天师呆呆地看着姜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龙虎山传承可是已经滚揉数千年，其中诞生不少知名的修道高人，但也没能修补聚灵阵。
可是现在，姜云竟然随口说出，就仿佛在他眼里，这完全就是一件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小事。
“姜……姜先生，你没骗老朽把？”老天师颤抖着身子问道。
如果姜云可以修复聚灵阵，那真当就是再造龙虎山，让龙虎山有恢复千年前风光的可能。
注意到老天师的神态，姜云淡淡地笑了笑：“我刚在上空看到龙虎山前山人流涌动，人气旺盛，我不仅可以帮你们修复，还可以改造，聚拢人气，可助修行。”
“什么？！”老天师坐不住了，猛然站起来，满脸皆是震惊之色。
当今天地灵气匮乏，修仙问道之人进境艰难，以至于想改练凶煞杀伐之气等等，但能做到的少之又少，而且一个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发癫发狂。
利用人气修炼并不是没有历史，相反很多，但能找到方法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