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决定缓解了整个局势,如今看来,郑念如如今出现在这里,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要尽快行动才行。
……
“你说的就是这办法?”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少年微微不爽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宿长老,黑,看不清楚,宿长老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到了自个少主子的不悦。
“少主子,冷是冷了点,但效果还是有的。”宿长老颤巍巍地揭开了一片瓦,露出一丝屋内的光亮来,宿长老指了指下面,点着头。
银河看了一眼天上清冷的月亮,到底缩了缩肩膀,是真冷,可又不情愿就这么放弃。
宿长老见屋内有人影光动,宿长老忍不住又去看,
下面正对的是真个云室的正厅,罗汉床是特地找来的,与端王府的那一张十分相似,而郑念如似乎也看到了,此刻上面已经铺上了厚厚的垫子,顿时华美无比。
铺完垫子的雪柳又离开了。
银河一把拉开宿长老,看什么看。自个凑了上来,一眼就看出那郑念如特有的精美的坐垫,嘴角已经慢慢地浮现出了笑容。
“娘娘,您先躺下,我给您绞干了头发,您在喝茶,可好?”拂冬一边说着,一边哄着,少年的眼眸子,立刻倒映出那个熟悉的身影来,这一刻心仿佛落了地,即使一看哆嗦着全身,眼眸也跟着嘴角弯起。
她看上去好像并不生气,而是还如期来了这里,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不会怪他了。
少年也后悔,郑皓元那小子,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何必自己动手,而且在她的眼前。明明知道,她不想郑皓元死。
就当是册她养的个乐子,又有什么不好?
宿长老不知道自个少主子在想什么,但是已经开始后悔了,他这么就想出这么个蠢注意,他浑身都每个毛孔都好像浸泡在冰水里。
这是不二法寺,半山腰啊,深冬,还在屋顶,简直要了命了,还不能用术法。
“少——少主子——”宿长老嘴唇发颤,刚开口已经被银河一把捂住了嘴巴。
宿长老没料到少主子的突然靠近,又太冷,一下子没支撑住,矮胖的身子顿时朝着屋顶倒了下去,等少年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宿长老矮胖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住,他本想去拉,下一刻,脚底下传来瓦片踩断的声音,顿时一惊觉,手更是放开了宿长老,下一刻,宿长老控制不住的从屋顶上滚了下去。
屋内听到的就是屋顶上一连窜噼里啪啦的声音,屋内的所有人神色怪异地看向屋顶,还没猜出是夜猫打架还会什么,下一刻只听到扑通一声,一个矮壮肥硕的身影已经摔在了窗子前。
“啊——”紧跟着一拥而上的侍卫直接将宿长老围在了中间。
“自己人,自己人——”宿长老顾不得自己身子痛,赶紧开口,“老朽不放心屋顶的瓦漏雨,这才亲自看一遍——”
侍卫已经飞身上去,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并无其他人,这才狐疑地又下来。
“我就说嘛,只是看看屋顶有没有漏雨,就是这眼睛不好使了,脚踩空了。”宿长老一瘸一拐地站起来。
“打扰夫人休息了,是属下的不是——”宿长老立刻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