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彦懒理她的胡搅蛮缠,摔门离开主卧。
看着紧闭的房门,欧阳倩心中苦涩,随之而来的是迷茫,自己对他掏心掏肺,一个唐茵不够,居然还不够!
唐黎在客房,隐约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
但她没因好奇就出去。
翌日早上,唐黎下楼的时候,发现佣人里少了两张熟面孔。
餐厅,黎文彦不在,只有欧阳倩在用早餐。
她的神情平静,仿佛昨晚和黎文彦不曾发生过争吵。
唐黎坐下后,左右看了看,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今天怎么没看见阿芳和阿雯?”
“她们年龄到了,也该回老家结婚。”
这番话欧阳倩说得波澜不惊。
对欧阳倩而言,和唐黎同桌吃饭,何尝不是忍着厌恶,她放下餐巾,退开椅子径直上楼。
唐黎倒是不介意,继续吃早点。
没多久,吴母端着一盘春饼从厨房里出来。
餐厅里只有唐黎一个人。
吴母见楼下没别人,放下盘子的时候,告诉唐黎:“大清早的,阿芳和阿雯就被叫过来,再回到小楼,每个人手里多了个信封,说是太太辞退了她们,甚至不让人再多留半天。”
“议员呢?”唐黎问了一句。
“黎议员已经出门。”
说着,吴母压低声音:“昨晚上,黎议员好像睡在了书房。”
主卧卫生间里的那条内裤,是唐黎放进去的。
女人都是多疑的,也是善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