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黎本人非嫁韩继风不可,旁人倒不好管什么,事实上,唐黎的抵触已经摆在明面上。
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国宴上闹那样一出。
宋柏彦又问季铭:“我们这位韩局最近急着结婚?”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季铭停顿了下,继续说:“我只知道蛮多有女儿的人家,确实想把女儿介绍给韩局,毕竟,在大多数人看来,韩局现在的前途不可估量。”
半晌,宋柏彦开腔说:“最高法院的季建国季法官,我记得他有个女儿。”
季铭点了点头:“确实有一个,已经24岁。”
“明天你打电话问问他,他家里还缺不缺一个女婿。”
“……”季铭抬头,看向自家先生。
他自然听懂先生话里的意思。
先生这是——
打算为那位韩局保媒?
季铭想到唐黎,盘绕在心头的疑虑烟消云散。
不管唐小姐将来会不会和先生结婚,就目前来说,唐小姐是先生的人。
所以先生这样做也在情理之中。
待季铭出去,宋柏彦伫立在窗前许久,眺望着外面无尽的夜色,脑海里是那晚唐黎站在演奏台上的削瘦身影,所有情绪只化为一声轻叹。
已经是自己护在手心的人,总见不得旁人欺辱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