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侯纨绔,马为官职高后也有花天酒地事情,但是十岁孩子不合适还懂得,马得昌的这次犯坏,让身为舅舅的南阳侯不能原谅,让也曾迁怒于马得昌调戏人却被告、栾景调戏人却结果不错的马为也无地自容。
马为颤声道:“我本一介穷书生,幸得岳父眷顾,许妻与我,又幸得舅兄年年照顾,我升官顺利,我把官职弄丢,已是愧对舅兄,怎么敢怨恨舅兄,怎么敢陷害舅兄呢。”
马为丢官后,南阳侯也一直客客气气,今天冷哼一声,满面阴沉:“你知道就好。”
云南布政使,这官职挺高,马为一个人不可能达到,这里有赖清河侯府南阳侯府及清河侯带动大家一起帮忙,结果马得昌调戏个民女闹的这官没了。
南阳侯也能忍耐,一直没有怪过马为。
今天实在忍不下去,说了两句:“为你官职实实的花费几家银两,现在没有回报,这个人情我还欠着呢。”
“是是。”马为惭愧不已。
“前两年,春江伯他们就时常说话给我听,说为你花的钱半点儿回不来,我只能听着。幸好英哥出生,春江伯他们虽然嫉妒弄出许多事情,但是不再说话给我听,英哥是家里的救星,只怕也是你全家的依靠。”
“是是。”马为夫妻连连点头。
“这犯坏的事情,只怕不仅仅冲着贵生来吧?我最后提醒你们夫妻一声,要是敢在英哥面前弄鬼,护国公府可不是好惹的。”南阳侯声厉起来。
马为夫妻冷汗就要下来,又答应好几个是。
夫妻告辞,走出府门,姑太太重新哭起来:“得昌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这样对贵生......”
马为心知肚明他儿子恨舅兄全家,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回家后,把马文叫来打了一顿:“以后不许跟着你爹犯坏。”
马文气鼓鼓的去睡,第二天上学,被吴司骂个狗血喷头:“敢情你不是教我好,你想害我命。”
马文不服气:“你玩的不是挺高兴吗?”
吴司道:“我娘说,等我大了,自然有我的,但是年纪小不能碰,会死人。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害人精。”宣布绝交。
放学后,马文也不敢去找贵生,吴司来看贵生,见到他从内宅里挪出,在书房里住。
贵生懊恼的道:“现在我和父亲住,父亲说上半个月看紧我,下半个月他要去祁母亲店铺里住,让祖父陪我睡。”
吴司在房里房外转悠一圈,回来道:“真的,一个丫头也没有,全是男的。”
两个人相对:“唉。”
又心有灵犀:“英哥知道,一定笑话我们。”
两个人相对:“唉......”
随后也不消停,你一言我一句的编排栾英不好。
贵生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哥哥,我是弟弟。过年拜灵位,别人家都早上拜,祖父说早上拜的算各自拜祭,英哥下午来了才算全家真正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