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回答我:“因为我的长相在法国这边很不受欢迎,但中国女孩子都很喜欢我,都说我长得很帅。”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慰:“怎么会呢?我觉得你很帅啊。”
A则说:“那是因为你是中国人。”
——对不起,同炮友喝酒谈心是我的错。以A这种愚蠢程度,我再不睡他,恐怕就要一脚把他踹出门了。
我于是换了话题,拉住了他的手,腻腻歪歪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被他拉了一把,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径直吻上去,堵住了他满嘴屁话。
A不开口的时候人还是蛮帅的。一把把我按在墙上,吻着。我被撩得小鹿乱撞,心想,这位不知道平时是不是也喜欢看亚洲综艺啊?一把“壁咚”玩得熟练得很。
吻了半天,顺势滚到床上。A插进来,搞了没几下,忽然……软了。
我毛了,撵人出门,跟朋友牢骚几句,顺便约了另一个空闲的炮友Y,当晚打了个补偿炮。
但是A显然有些心怀不甘——朋友们,相信我一句,炮友对你感情最深的时候,永远是离射精最近的那一刻。鸡巴有多硬,心就有多软。要想他打完炮还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只有一种可能:当天他没射出来。
此刻的A显然就是这种状况。因为第一次约炮而紧张不举,回去的路上缓过劲儿来,腻腻歪歪跟我聊了好几天不说,我发个什么朋友圈都要点赞评论顺势私聊叁连。同样有他微信好友的我朋友默默围观着,问我:“他到底在玩儿什么?”
我冷笑:“海绵体上头了,憋的。”
中间我俩文爱了好几次,A终于又来了我家。把我按在床上草草搞了一回后,他的神情忽然尴尬起来,告别消失。
许久之后A对我说,他找了个女朋友。“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我很快就射了。跟我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坚持很长时间。”事后他这么跟我说。
我憋回去那句“那是因为你女朋友松吧”,大度地祝福了他一句“滚”。
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床品如人品。和A认识,和A做爱,都是同样的感受:开局感觉相当好,但是稍微过去一会儿便觉得,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平心而论,A的长相就算放到法国女生圈子里,也绝不会是他所说的那样不受欢迎。但他的性格——连约炮都不忘自我贬低以期对方帮他找回自信、把一切挫折归结于种族问题、完全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在西方社会这种以自信和力量为美的世界,能受欢迎就怪了。
他说的没错。他在中国的确会很受欢迎。谁让中国女孩出了名的喜欢当妈呢?
白瞎了一根尺寸还不错的年轻鸡巴。我删除他的时候,遗憾地心想。